《星宇中学(nph)》 1.新生活 “莹莹,该起床了。”陌生的男性嗓音在耳边响起,“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 “迟到”这个关键词瞬间惊醒床上的人,她瞬间从床上弹起来,才意识到身边有个不认识的同龄男性,而且还是个帅哥,穿着宽大的校服也掩盖不了的好看,简直不像日常生活中能见到的人。 见她终于醒了,他留下一句话就走,“别发呆了,快点去刷牙洗脸,今天早餐有你喜欢的灌汤包。” 这自然又熟稔的态度是怎么回事?等等,她不是应该在家里吗?仔细一看,房间的布置和装修也不一样了,她的房间绝对没那么大。难道是在拍什么人类观察节目,但是她不记得有签过相关合同。 何莹莹小心翼翼地走出去,旁边就是洗手间,台上只有一套洗漱用具,应该就是她的。一抬头看镜子,清晰光亮的镜面上映照出来的完全没有见过的人。好了,她确定这不是什么整蛊或者人类观察节目了,现有科技水平可没办法让人换身体。脸可以换,身高、骨架、声音这些难以改变,怪不得身体有种奇怪的不协调感。 洗漱完她慢慢走向客厅,经过三间房一间厕所,客厅中坐着刚刚叫醒她的男生,他面前的碟子已经空了一半。 “怎么没换校服?”他问。 何莹莹假装恍然大悟,转身回房,床边就放着一套校服,快速套上后出来。还真要上学,她都大学毕业了,不要说大一,高考完的暑假就已经把知识点全还给老师了。她看到椅背上挂着的书包,以及在桌上放着的手机、卡套和钥匙。卡套里有校园卡和交通卡,上面标注的姓名是何莹莹,与她本名一致,就读于星宇中学,没听过的学校。 她带上这些东西走出门,男生已经吃完并且收拾好了,餐桌上摆放着一套空餐具,一套盛着包子和粥。 “还有十分钟,先喝粥,包子可以带到学校吃。”男生看了眼挂钟,用稍显清冷的声线提醒。 何莹莹应了一声,低头狂吃,以掩盖自己的紧张,余光瞥见他起身走向自己,她忍不住绷紧身体,就怕被察觉到这具身体换了个芯子 一只手放到她头上,吓得她颤了颤,一口粥呛在了喉咙里,引得她不断咳嗽。 他轻拍何莹莹的背,声音里满是无奈,“不用这么急,我提早了叫你。” 等何莹莹停止咳嗽后,他去厨房了一趟,洗了手后又走到她身后,熟练地给她顺了顺翘起的乱发,“今天坐地铁还是公交?” 这是试探吗?她把皮球踢回去,“看你喜欢。” “那就公交,今天开学考试,你可以在车上多睡会。” 开学考试?慌了一下她就平静下来,破罐子破摔,反正剩下的时间也背不了什么。 吃过早餐,他们从家里出发,走出小区,不到十分钟就到了车站。 上车后才六点五十,车上人不多,她挑了靠近车门的中间位置,他坐到了前面一个位置。 微信置顶群之一果然就有班群,标着高三(3)班,只有少数几个人有备注。再翻一下通讯录,原主和她以前一样朋友少,居然只有68个好友,聊天记录更是寥寥可数,她每个都点进去看了看,翻到一个家族群,群里五个人,几天都不聊一次。 其中提到的两个名字——何泽恽、何泽君。前者发言稳重成熟,后者发言跳脱,她猜面前的是哥哥何泽恽。 “别看太久手机,你不是晕车吗?”前面的人转过身来,抽走了她的手机,“暂时没收。” “诶?”何莹莹反应过来,趴到椅背上,扯了扯他的衣领,试探性地用了撒娇语气,“我不看了,你还给我嘛。” 他回头,无意间嘴唇擦过她的脸颊,双方都愣了一下。他先回神,若无其事又铁石心肠地吐出硬邦邦的两个字:“不行。” 何莹莹只好坐直,刚刚其实看了没几分钟就有了恶心感,和她以前的身体一样。原身的性格和小习惯似乎和她的非常相似。 下车后他就遵守诺言把手机还给了她,把她送到了班门口才离开,走进了隔壁班。 班里的人基本上已经坐好,何莹莹有些迷茫地扫视一圈,发现只有男生的数量可能是女生的两倍,还有几个空位,也不知道自己的位置是哪个。 “莹莹,你的位置在这里。”从背后冒出来的女生给了她提示,就在后门旁,“对了,你哥哥已经帮你擦过桌椅了。” 何莹莹简单道谢,努力记住她的外形特征,然后放下书包坐下,同桌还没来。 她把书包里的书拿出来,发现是一本物理和一本语文课本,开始觉得不对劲。当抽屉的书都被掏出来后,她不禁陷入沉思,让一个毕业多年的文科生重回高三生活,还要学理科,接下来还要面对开学考试,多么令人绝望。简直能预料到成绩大跌后被老师约谈,还可能告诉家长和哥哥弟弟,暴露的机会就增大。 前途一片灰暗啊。 直到科代表准备领读,她的同桌才姗姗来迟。 是一个不算高的男孩,没精打采的样子,坐下来没两分钟就打了无数个哈欠,瞥人的模样就像是懒洋洋又矜贵的猫咪,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心。 何莹莹赶忙收回眼神,拿出早读要用的书开始浏览。 课上进行了小测,果不其然大部分题目都不会做,也就英语还过得去。反正没有老师监考,她干脆做完就趴下睡觉了。课间则逛了逛校园,校园很大,她只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放学后逛完了。这间学校居然没有统一安排的晚自习,倒是设了晚自习室,下午放学了就可以走,学习时间自由安排。 路过操场的时候她见到何泽恽在慢跑,今天她在墙上贴的成绩排名上找到了他的名字——高三(1)班 何泽恽,各项成绩都名列前茅,总成绩排年级第二。她的成绩不算突出,物理格外差,语文很一般,总成绩班级排名第24,班里一共四十五个人,重点班。 不管怎么样,看来至少有一科老师要找她谈话了。 在饭堂吃完晚饭后他们一起回家,坐的地铁,下班高峰期,地铁上人挤人,他们俩被挤到角落里。何泽恽手虚扶着她的腰帮她挡住拥挤人群,不可避免地身体贴近,这么近就发觉他比自己高一个头有余,能轻松把她虚虚拢在怀里。青年的体温灼热,隔着轻薄的夏衫传递过来,让她有些不自在,在她眼里何泽恽还是一个陌生同龄男性,而不是“哥哥”。 “今天考得怎么样?” 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像男妈妈。何莹莹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打算小小地给他透个底,“非常不好,今天不是很舒服,状态不好。” “怎么了?”他的语气瞬间变得担忧。 “头有些晕,想不起来知识点。”幸好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不然她撒谎肯定要暴露。 “回去早点休息。” 何莹莹乖乖应了,内心在后面加了一句“多喝热水” “手机睡觉前给我。” “啊?”她不情愿地拉长音,又有些心虚,“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就不用没收手机这套了吧。” “听话。”他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明天我叫你起床,并不麻烦。” 好家伙,一下子就阻断了她后面的话,何莹莹哑口无言。 晚上十一点半,何泽恽真的来催她睡觉了,不看到她躺在床上还不行,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好,然后收到了一个印在额头上的晚安吻。 她僵住了,满脑子只有一个词。 男妈妈。 2.公交play(轮/奸、路人) 何莹莹为避免出错,与何泽恽说自己不想这么早起床,让他一个人先走。 昨天何泽恽带过她走了一次,幸好车站离家和学校都近,路非常好记。 与昨天不同,今天多了几个人在等车,或站或坐,不同打扮,年龄不一,唯一的共同点是都为男性,颜值还不低。 何莹莹走到角落的阴影处站定,就拿起手机刷起来,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车到没有。她昨晚复习了一会就累了,开始翻找房间,找到了两本日记,好不容易看完。现在才开始浏览原身的空间、朋友圈以及其它社交媒体上发布的信息。 她排在中间上车,在等车的人都上这辆,她习惯性找了个中间的单座坐下,收起手机抱着睡觉。因此她也没发现,车上的人互相对了眼神后悄悄包围到她身边。 一只手大胆地掀起她的上衣,揉捏她的腰,另一个人把手放在短裤露出来的白皙柔嫩皮肤处摩挲,一下子就惊得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困境。何莹莹下意识拍掉腰侧的手,才发现周围近距离有多个男人紧紧盯着她,眼神在她的身上流连,气氛极度危险,形势一触即发。 “你们干什么!”她把自己缩起来,警惕地看向他们,但一紧张起来就会颤抖变高的声音暴露了她,显得软弱好欺。 面前的男人嗤笑一声,扯过她的书包扔到隔壁座位,“只要让我们爽一下,就会让你继续上学,做你的好学生。” 一、二、三……六,都是青壮年男子,无法反抗,只能周旋。“我是未成年,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他们不耐烦似的直接动手来扯她的衣服,把她拉出座位,一人抱住她的腰支撑她的后背,一人一只腿把她的双腿拉开架在半空,快速把她的上衣掀起来,露出里面肉色的胸罩,有人直接上手抓住放肆揉捏,短裤和内裤一齐被脱下,露出光洁的下体,柔软脆弱又美丽诱人的地方,正紧张地随着她的喘气挣扎而翕动,像是想吃什么的饥饿,馋得流了一丝口水。 “瞧这婊子,这就开始流水了,骚成这样,大伙儿说是不是该狠狠满足她。” “是”、“艹死她!”等声音此起彼伏,起哄声几乎可以冲破车顶。 司机无所察觉似的继续开,只是速度似乎有所减慢。 “把她被人轮的骚样拍下来。”不知道是谁警告道:“要是敢报警,这些就会被发给你的学校论坛、邮箱,让你的同学、老师一起观赏。” 一根手指粗暴地伸进来,模仿性交快速抽插,阴蒂也被揉捏逗弄,带来强烈难以承受的快感,她不由得闷哼一声,身体扭动躲避,下体紧缩试图排挤驱赶侵入者,却违反她意愿越吞越深。 “别急,叔叔等会就让你吃饱啊。”这引起众人充满恶意嘲讽的笑声。 现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都很忙,乳房和双手都被占用,牵制住她双手的两个男人都掏出了阴茎使用她的手,一边揉捏她的乳房和乳尖;身后的人坐在椅子上,抱着她的腰托住她,一边顶胯,在她的臀缝里摩擦,借着龟头分泌出来的和腿间流到股沟的液体润滑;臀肉也被抓着,柔软又有弹性,像是面团一样;右小腿被折起,膝窝处夹着一根东西快速进出;左小腿下有什么粗硬的东西在摩擦,不断沾染上黏液,让痛感减弱。 明明她是不情愿的,但是这具身体异常敏感,粗暴的对待也能给予过激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没几下子就软下身子无力挣扎,全身颤抖着喷出了大量水液,浇湿了腿间站着的人的衬衫。 “艹,把老子的衣服都弄脏了,就没见过这么浪的。”他抽出手指,里面的软肉还不舍似的挽留,带来阻力。他狠狠拍了一下她的臀作为惩罚,就算是痛感也能转化成快感的这具敏感身体又颤抖着吐出一小股水来。 “放,过我吧,呼,我不会,报警的。”她颤抖着说,脸色潮红,泪眼朦胧,夹杂着喘息声坚持说完了一句话,但是没有被怜惜,反而受到更过分的对待。 男人的阴茎抵在她刚高潮的地方,掰开花瓣插进去,舒爽地叹了一口气。高潮后的阴道剧烈收缩,温暖又潮湿,夹得他爽得要死,又紧得有些难受。他又打了一下她的臀部,“放松些,婊子,你想咬死我吗!” 何莹莹只感受到了胀痛和羞耻,他插进去后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就掐着她的大腿直接破开层层阻碍挺胯捅到深处,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幸好甬道里充足的黏液避免了受伤。 “这是什么?她居然喷奶了!”内衣被推到上面,有人开始吸她的奶,啧啧作响,津津有味,“甜的,你们来尝尝。” 几个人调整姿势轮流去吸,粗暴派的直接用力去吸,吸不出了就揉一揉挤一挤。 “看来以后早餐有免费奶喝了。”一人意有所指地笑,又引来一阵哄笑。 “还没生娃娃就喷奶了,这女的这么淫荡,就应该由我们来帮她。” 全身各处传来的奇妙感受直接让她大脑过载,像是被淹没在甜蜜的奶油里,干脆放弃挣扎,沉浸在肉体带来的快乐中,边哭边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轻些,哈,哈,不要吸了,好难受,救救我……” “我们这不就是在救你吗?喂你这贪吃的小嘴。” 下体也逐渐适应了,开始得到快乐,她甚至不自觉扭腰去追随,希望得到更多。 “艹”插着她的人低骂一声,草草动了几下就射在了她体内,然后艰难地拔出来,里面的体液失去堵塞流到地上。 “哥,这么快啊。”有人调笑他,把录像中的手机给他,接替他的位置,顺利地进到了深处,倒吸一口气,“她可真会夹,我差点儿就射了。” 第一人是直来直往、横冲直撞,现在这人就喜欢用技巧,两浅一深,时不时就停留在洞口研磨,逗弄得她主动迎上来夹紧他的腰,小穴贪吃地吮吸。 抱着她的人突然剧烈抽插了几下,射在了她的股沟处,白浊的液体滴滴沥沥地流到了地上。接下来,他把下巴压在她的肩上喘着粗气休息,过了一会开始啃咬舔吻她的脖子,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 “对镜头笑一笑,做个自我介绍。” 一个手机镜头怼到她面前,何莹莹下意识躲开,被强行捏着下巴转回来,朦胧的泪水让她根本看不清眼前事物,“我不行了,放过我,好不好,呜——” 她又高潮了,一大股液体喷在体内抽插的阴茎上,穴道收缩,像是一千张嘴不停吮吻,他也像自己调笑过的人一样不受控地射了,微凉的液体冲射到花心上,又刺激得她流出了更多水,液体被堵住,有一种憋尿般的饱胀感。 镜头先是停留在她高潮后的表情上,脸上满是泪水,双眼失去焦距,脸颊泛着诱人的粉红,小嘴微张,一小截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顺着被掐出红痕青紫的乳房,红肿的乳头挺立,颇为凄惨;滑到性器相连的地方,小巧粉嫩的花穴被丑陋狰狞的异物强行撑大,可怜巴巴的,上方杂乱稀疏的毛也沾上了点点白液。阴茎缓慢抽出,小穴还恋恋不舍地紧咬不放,拔出来的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里面的液体也像失禁一样顺着一张一合的小嘴被排出,红肿的阴唇中间是一时之间还闭合不上的穴口,淫靡勾人。镜头拉近对准里头几秒,又沿着满是指印的大腿往下,小腿上有星星点点白色精斑,脚上的鞋子掉了一只,另一只欲掉不掉。 色情得要命。 3.线索(微h,指奸) 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车,回过神来衣服已经被整理好了,只是腿间粘稠的液体没有被清理,内裤也不见了,她只好尽量夹紧腿,以别扭的姿势慢吞吞地走进学校,最后勉强赶上早读。 放下东西后她拿上纸巾偷偷溜进厕所,现在每走一步红肿的地方都会疼,还要担心是否有液体流下来。躲进隔间里擦干净外阴以及被口水和乳汁浸湿的内衣,她走出来用水擦了一下小腿,那些人没擦干净精斑,还有些许留在了上面,只能期望没人细看。其它被碰过的地方她嫌恶地匆匆洗了洗,直到搓红了皮肤,才浑身湿漉漉的匆匆回到座位。 同桌江南笙(她昨天偷瞄了他的作业本封面)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她害怕被他发现什么端倪,只好假装自己没发现,拿出书开始早读。只是她太过紧张慌乱,就算控制身体放松下来也无法专注在书本的文字上,始终找不到现在大家在读的页码。 “现在读到第95页了。”江南笙突然凑近帮她翻页,她屏住呼吸,不动声色地拉开一定距离,在他明显心不在焉的帮助后轻声道谢。没想到的是他大胆到继续靠近,低头在她身上嗅了嗅,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意味不明地朝她笑了笑后撤回安全距离。 那个笑容很有魅力,但是却让何莹莹不寒而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用余光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发现江南笙像昨天一样,百无聊赖地对口型读书,没有再看过来。 何莹莹看回课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思绪繁杂。一时犹豫要不要去报警,一时在想自己身上是不是留存了什么腥臭味被同桌发现了,一时回忆刚刚那群人的外表特征,虽然她后来被弄得失神,但是前面数人的时候还是记住了部分特征,虽然不怎么记得脸。 一个穿着西装拿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一个黑色骷髅头T恤牛仔长裤、吊儿郎当的长发青年,他还戴着一串手链——因为手链硌着她的腿,一个衣服老旧的有口音的寸头中年人,一个穿深蓝色T恤黑色工装裤、看起来沉默老实的眼镜青年,一个光着膀子穿花裤衩踩人字拖的青年,剩下一个是脸很年轻可爱的、看起来甚至还没成年的男孩。 她一边回忆一边写在纸上,字写得异常潦草,时刻注意老师和同桌,最后塞到裤袋里。 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混在一起的,各年龄段各阶层都有,行动起来却像是有组织有预谋,连司机都是帮凶。而且现在被他们拍下了视频,还说日后要继续。这么嚣张,不会是黑社会势力吧,万一警察中也被渗透了他们的势力,那她贸然去报警岂不是完了。 天性就爱多想的她悲观又懦弱,明知不可为,仍选择当缩头乌龟,大不了换成地铁出行。 很快何莹莹也没精力多想了,昨天才做的卷子居然都已经改完发下来了,除了语文作文。她那异常惨淡的分数导致老师上课评讲的时候多次看向这边,让她压力很大,唯一能放松的就是英语课。 物理课老师是位穿衬衫西装裤的戴细框眼镜的大帅哥,看上去还没上三十,很有精英范,表情严肃地自我介绍说是新班主任,之前教上一届高三,名字是苏瑄皓。 这么年轻却能当高三班主任,能力手段一定有,还教的是她最不擅长的物理,她可太难了。 这个世界简直就像一个荒诞的噩梦,难以醒来,无法脱身,而且剧情恶俗到像是无脑肉文。 等等,她不会是穿越到黄文里了吧,这具身体的敏感度也很怪异,被粗暴玩弄都能达到高潮,太奇怪了,而且路人角色一个个长得都不错,没有丑人。学校名也不对劲,有哪所学校会叫这种名字啊,就没有人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吗? 脑内风暴时卷子发了下来,她看到分数的时候叹了口气,也就比零分好一点,大体基本都是直接一个鲜红的大叉,分扣得让她心惊肉跳,惨不忍睹。她昨天就应该请病假的,或者应该休学,她这个状态高考连二本都不一定能上,每天还有提心吊胆和别人相处,她实在应付不来。 下定主意后,她重新集中注意力听课,老师讲课深入浅出,虽然节奏对于她来说有点快,但她忙于记笔记,时间就过得特别快,下课了她还没反应过来。 到了中午,她吃过饭后就去休息室找了张角落的沙发,看了一会书后感到困了,便盖上薄毯戴上眼罩躺下,这所学校除了名字,各方面都让她很满意:不用趴在桌子上睡觉,有非常大间的休息室,由镂空的柱子分隔成一个个小空间;晚自习不强制安排,体育课也有很多种类,一星期有三节;饭堂很大,饭菜也便宜好吃,种类丰富;早上四节课,下午三节。 早上的课程耗尽了她的精力,她很快就沉沉坠入梦乡。 她梦到自己在公交车上,只是这次不是一群男人,而是一条蛇紧紧缠绕着她,尾巴钻进她腿心,不顾她的反抗轻轻抽插起来,强制唤醒她的情欲,又不满足她,只是在外面浅尝辄止。如同隔靴搔痒,把她吊到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恶趣味地欺负她。 半梦半醒间有什么东西在腿间移动,如同梦中的情景,腿间湿了一片,她还没反应过来,以为还在梦中,扭腰吞得更深、夹得更紧。 “你好多水啊,同桌。”有人在她耳旁带着笑意低语,吹了一口气。 于是她颤颤巍巍地攀上了顶峰,仿佛一道白色闪电劈过,她失神了一段时间。 待她回过神,她发现自己裤子已经被褪到脚踝处,江南笙膝盖顶在在她两腿之间,原本一手撑在她耳侧,现在他用手肘撑住身体,一手捂住她的嘴以免她惊叫,“你要是发出声音,我就在大家面前艹你。” 有什么坚硬的物体抵在她腹部,威胁似的动了动。 她脸色微变,开始后悔自己选的角落不容易被发现,才能让江南笙这么嚣张在半公开的地方强迫她。她和江南笙对视一秒,意识到对方不是在虚张声势,他是真的可能这么做,只好妥协地眨眨眼。 江南笙挑挑眉,起身脱下一点裤子露出勃起的深粉色阴茎,尺寸也很可观,直接用手指打开她的嘴把带着腥气的微热的东西硬塞进去。 妈的这个兔崽子!她嫌恶作呕,从穿越过来到现在短短两天积攒的愤恨以及迷茫委屈等负面情绪瞬间突破阈值,准备来个鱼死网破,恨不得把那玩意给咬断。 江南笙眼疾手快,捏住她的下颚阻止她咬合,及时抽身而出。 何莹莹趁此机会把他用力推开,顺便一脚踹了他的下体。在他痛苦抱着捂着下面的时候起身把裤子一提,东西随便一裹提起就走,经过休息中的其他人时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眼泪汹涌而出,她咬紧牙一声不吭,低着头直愣愣地往前走。 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抬手随便一抹,又继续疾步回教室,幸好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休息,没什么人经过,不会有人看到她丢脸的一面。 “何莹莹?”有人把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 她应激地抖了抖,向前几步悄悄抹掉眼泪才转身,是班主任苏瑄皓。 “抱歉,刚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应,我就拍了你的肩膀。”他看清她脸色后愣了一下,表情柔和下来,语气也尽量放到最缓,“怎么了?” 追在她身后的江南笙从拐角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在她转身之前躲回拐角后,神情晦暗难明。 4.买药(上)(微h,强迫) 新班主任体贴入微,把她带到教生物的年轻女老师的办公室里,给她们留出独处空间。 何莹莹最终只说自己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身体状况也不好,才会一个人悄悄哭泣。唯一的请求就是因为近视所以想换个座位。她没有揭发江南笙的行径,这个强迫女性的人渣,有可能把她早上的事说出去。 回到课室,江南笙不见人影,她松了一口气,把东西搬走,她的新位置在靠窗位置,同桌是一个看上去很文弱矮小的男生,有点娃娃脸,戴着厚厚的眼镜,成绩也非常好,是全班第一。名字很好记,胥淡,少见的姓和名。他看上去有种弟弟式的可爱,减弱了异性带给她的威胁感。 下课后何莹莹习惯去散散步,活动一下筋骨,放松头脑,选的都是少人的地方,她不想遇到原身的熟人。没想到这个习惯反而被人利用来拦截她。 走到拐角处时一只手把她的嘴捂住,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怀里。何莹莹背对着那人,看不清他的长相,肾上激素飙升,她猛地转腰给身后人毫不留情的一个肘击,在他因痛苦而放松力道的时候挣脱开,退后几步。 “你想干什么?”她声音冷凝,比往常低沉许多,更有威慑力。她这个人,一旦判断为很大可能失败的行为就不会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不会去做,所以早上没有反抗,中午的反抗成功给了她自信,现在单独相处她有较大把握完成目标就会大大提高攻击性。 “咳,不错啊,咳咳,学以致用。”江南笙佝偻着背捂着胸口咳嗽,却笑着开口,似是褒奖。 何莹莹没有回答,紧盯着他的举动。 “不过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也就只能趁人不备,一旦面对多个人就不行了吧?”他意有所指。 她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破绽,像是听不懂他的暗示。 江南笙直起身,张开双臂示意自己没有攻击意图,“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帮你清除视频。” 她快速瞄了一眼手表,只剩三分钟,“条件。” “只要我想和你做,你就不能拒绝,时限一年。” 何莹莹犹豫了,她现在急于摆脱早上的噩梦,但是面前这个人也并不可信,很可能只是从一个坑里爬到另一个坑。现在只是选择一个损失更小的,更能接受的,她还需要思考其中利弊,得先拖延时间,“让我想想,明天放学后我会告诉你答案。” 江南笙像是胜券在握般微笑起来,凝视她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好,我在这里等你。” 她落荒而逃。 刚跑进教室,上课铃就打响了,她赶紧回到座位上拿出下节课要用的书。胥淡瞥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放学后她去操场跑了两圈,然后去拉筋,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还不错,也是经常运动的类型,体育课选的是武术,还好她有基础,不至于露馅,虽然被老师批评生疏了。 运动完去吃饭,饭后又学了一阵,等过了高峰期后再走。她很警惕,紧紧贴着有女性的地方走,走在路上不靠边,就没有发生什么。 家附近刚好就有一家药店,药店很小,店里只有收银员一个人,非常健壮的青年男性,穿着休闲T恤衫都挡不住隆起的肌肉。 何莹莹立刻心生退意,准备踏出的脚转了个方向,反方向还有一家药店,就是远了点。 太阳已经下山,她挑大路走,穿过三条街终于到达目的地,发现其今天不营业。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八月酷暑,即使是晚上也很闷热,她却手脚冰凉。 呆站了一会,她从书包里掏出笔袋,在里面拿出一支按压式圆珠笔,放在右边裤袋里,慢慢往回走。她边走边想捅哪里会不致死但让人丧失战斗力,但是圆珠笔能造成的伤口深度有限,眼睛,颈动脉,太阳穴……想着想着,她突然忆起保险措施,发了条信息给何泽恽。 “我去药店买眼药水,xx路这家。” 一路上思绪繁杂,她再次回到了第一家药店门口,推门而入,冷气扑面而来,她捂住嘴打了个小喷嚏。 收银员没抬头,手机横屏,手指飞快地按着,似乎在打游戏。 何莹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浏览着货架上的药物。 眼药水是表面理由,实际上她想买的是紧急避孕药。原本她还想买艾滋病阻断药,结果上网一搜,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性病的概念,没有通过性行为传播的疾病。至少不用担心身体健康问题。 拿了两瓶眼药水后,她突然听到“咔哒”一声,她悄悄放下眼药水,右手迅速地掏出圆珠笔藏在身前,警觉地往发出声响的地方查看时,大门被关上并且上了锁。门口已然没有人影。 店里安静得仿佛只有她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在回响,手和脚都在不受控制地抖,灵魂脱壳,在上方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一般的虚无感。当她余光瞟到地上巨大的阴影,动作快过思想,反手一刺,脚抬起准备侧踹。 下一秒一股巨力擒住她手腕一扭,支撑脚被扫起,她直接整个人都往前扑倒。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手背在身后动不了,而且撞击到地面的身体很痛,手被扭得也很痛,不知道有没有脱臼。 “对不起,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胸腔被挤压着,呼吸不顺畅,她说话都不流畅,再加上恐惧紧张,她的声音抖得模糊,近乎失声。 “起来。”身后的人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扯起来,她腿软了,身体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眼泪积蓄在眼眶里,很快她视野就模糊起来,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他推着步伐踉跄的她走进收银台后的休息室,在后面锁上了门,然后把她推倒在支架床上。 这是个练家子,何莹莹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只是躲避他鹰隼一样尖锐的视线,垂下眼帘默默流泪。 “哭什么,我刚刚都没用力。”身上的男人松开对她的束缚,语气不耐烦但动作轻柔地抹去她的泪水,“刚刚拿笔戳人的时候不是很猛吗?” 他的指尖上有厚茧,粗糙得带来一丝钝痛。理智和本能相冲,本能让她臣服顺从于强者,理智告诉她保持清醒,寻找机会。 “为什么是我?”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是你……”他像是才认识她一般打量何莹莹,仿佛要透过她的外表看穿内在的灵魂,不知从哪摸出来一对手铐把她的双手铐起来,“一会儿叫大声点。” 这人是变态吗! “如果我不能按时回去,会有人报警。”她把底牌露出来,怀着能震慑对方的微弱希冀。 对方露出看无知小孩似的表情,“警察不管,这一片都是我们的地盘。” 何莹莹咬唇,至少对方有问必答,而且对她还是有所怜惜,或许她能套一下话,“你们是黑帮?” 他没有回答,避开这个问题似的俯身堵住她的嘴,他的吻技娴熟,有着让人融化的热情,感受到她的躲避后挑逗似的勾了勾她的舌根。可惜与陌生人口水交换只会恶心她,再温柔也勾不起她的情欲。 对方发现没用,转移阵地,一路往下,受到衣服的阻碍后把她衣摆往上拉,套住她的头,顺便把她裤子连带内裤也给脱下来,对她点评了一句:“你们这校服,完全看不出来你还有点肉。” 对她的身材不满意还强迫她干什么!何莹莹曲腿阻挡他往下脱的趋势,露出浑圆柔软的曲线,隐隐约约感觉到扫过来的视线定住,变得愈发灼热粘稠。 弱小的猎物被困在蜘蛛网上无法挣脱,再怎么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 何莹莹在身上逐渐清凉的同时委曲求全贬低自己,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她极为紧张,身体紧绷,“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强奸我一个平板又何必呢?我也什么都不会,体验感极差,对吧?” “不对。”猎食者干脆利落反驳,“少说点儿省省力气,要喝水吗?” 搞得她好像在说废话一样,一拳打到棉花上也很憋屈,但她为了身体着想,顺便拖延时间,还是放下自尊:“要。” 他哼笑了一声,下床去了,很快回来给她把衣服拉下喂了她几口水。他应该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喂的速度太快,她来不及吞下,溢出了嘴边,被他舔了去。 “不恶心吗?”何莹莹扭过头,藏起脸上的厌恶。 “我不觉得。”对方倒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并且擅自下了结论,“看来你喜欢粗暴一点的。” 他把何莹莹的衣服又拉了上来,遮住她的眼睛,透过白色的布料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一个近圆形物体靠近,遮挡了光线,视觉受阻时,其他的感官会更加发达。 当一个湿濡温暖的什么包裹住她的胸部时,她惊得全身一震,但又退无可退,只能扭动身体来挣扎,那种电流流过的感觉反而更强烈,早上这里才被狠狠玩弄过,还有些肿胀疼痛。她并不觉得舒服,眼泪一下子就不争气地流下来,委屈得开口求饶:“不要,好难受,哇呜……” 男人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投降了,而且还像个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嚎哭起来,声音清亮透彻,校服上湿润的痕迹肉眼可见地开始扩散。 有点好笑,也让他减少兴致,毕竟他是个正常人,不是恋童癖。 “别哭了,我不弄就是了。”他转而用手指揉捏拨弄肉粒,还故意用茧去磨,激得她上下一同流水。 5.买药(下)(h,强迫,中出) 这具身体实在过于敏感,稍稍给予一点刺激就会流出保护性的润滑液,向大脑反馈过量的快感使其过载。 哭声被他的动作搞得一滞,她惊喘一声,下意识踹了他一脚,被他抬另一只手挡下,并抓住她的腿往外掰。 “感觉如何?”他边变着花样实践边观察她身体肌肉的反应如何,每一个细微的震颤,每一声泄出的呜咽,每一次内部的绞紧,都成为他调整力度位置的参考。 花朵在他的的悉心照料下缓慢绽开,花蕊娇嫩,羞涩地吐出露水。她从未经历过这么有技巧的抚弄,还没进去她就泄了一次,黏腻的汁水喷了他一手。 他又问了一次:“感觉如何?” “不好,啊,你给我出去!”不顾她的哭闹,他的手指拨开狭小的缝隙塞了进来,蚌壳被强行打开,露出柔软粉嫩的内里。他把黏液抹回穴道里,穴肉乖顺地吮吸容纳,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也毫不吃力,到了第三根,终于有点勉强。 他的动作顿住,起身拿了个什么,“啵”的一声瓶盖被打开,他把冰凉细长的瓶口抵在穴口卡住,一只手抬起她的臀部把里面的液体倾倒而入。 液体的温度比她身体内部的温度低一些,凉凉的,像是风油精,但又没有那么辛辣刺激,有一股浓郁的花香。 她的下体紧张得随呼吸夹紧,试图把异物排出,却抵挡不住未知液体流入,因重力而进入到深处,逐渐被体温熨烫。 液体流尽,男人松手,任由瓶口继续卡住,从床上下来,随即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他再次上了床,在她身下垫了块布,然后用力拔出瓶子。 液体不受她控制喷涌而出,失禁了似的打湿了布,男人盯着,眸色加深,舔了舔唇,接着用膝盖分开她的两条腿,把遮住她脸的衣服往下拉了点,以免她呼吸不畅。 何莹莹看到男人全裸的身躯,黝黑肌肤上面分布着大大小小狰狞的疤痕,都是陈年旧伤。毛发下的深色粗长阴茎精神抖擞地起立,在她的注视下像是和她打招呼一样抖了抖。这个尺寸比她今天早上见过的还要大一些。而他正把那玩意对准入口,缓慢塞进来。 她疯狂拒绝,手铐的链子叮铃作响,“不行,进不来的!你太大了!” “你可以的。”他的声音暧昧低沉,饱含忍耐的欲望,性感而沙哑,握住她的大腿将其掰开的手力量有些失控,留下指印,“你很有天赋。” 刚刚液体带来的凉意开始消失,甬道开始发热发烫,还产生了痒意。他的推进刚好满足了她陡然升腾的欲求,但还不够,要更猛烈些,更深一些。 何莹莹闭上眼睛,呼吸急促,强行忍耐,并不想对他做出回应。 “刚刚的药会让你更敏感更爽。”男人突然开口。 变态!何莹莹在脑海里骂他,违和感一闪而过,被她暂时抛之脑后。 一直深入到难以推进的地步,他的阴茎还有一部分没能插入,于是他开始缓慢抽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猛地撞进来,进入到很深的地方,连内脏都似乎受到了撞击带来的冲击,整个人被带得往上,又被男人按住大腿的手拉回来。她不由得随着他的动作从喉间溢出轻吟,娇软柔媚,听到便能让人面红耳赤。 体内又爽又麻,他每一次进来都让她有一种连内脏都被填满的窒息感,他们的体型相差太大,要容纳他实在是太难了。她回忆起遗忘在风雨中坐船的经验,在海浪中起起伏伏,晕头转向,还有不知何时会翻船、卷入海底的恐惧。反胃感涌上来,下意识地屏气收缩,引出身上男人的喘息。 “呼,别夹。”他轻轻拍了她的臀部,带着一点训斥意味。 何莹莹被干得眼神涣散,过分的快感传来麻痹了她的大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她控制,泪水和下面的水都源源不断。视野里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头顶的灯,泪水充斥的眼睛里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深色的色块在晃动。对于他的话听了,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故意用力夹紧。根据她早上那浅薄的经验,这么夹可以让男人射出来。 他倒吸一口冷气,脸上浮现出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动作停了下来,眯起眼睛。像一只原本正懒洋洋逗弄小动物的黑豹,被不痛不痒地咬了一口,露出轻慢而又危险的迷人笑容。 “我不是有意的!”感知到危险,她紧张吞咽了一下,甬道也在紧张地吞咽。不过她并不后悔。 “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他一只手富有技巧地揉捏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胯固定位置,重重挺胯一撞,她没忍住,身体颤抖着高潮了。丰富的水液被肉棒堵住,高潮后的通道剧烈收缩,他又快速抽出来,又毫不留情地再次插进去,搅动里面的液体。 原来他刚刚还真的温柔了,这个力道和速度还有深度都太过了,敏感的胸部也被人肆意揉捏,时不时有指甲轻轻刮过乳头。理智正在崩毁,她快要坏掉了,变成只会在男人身下乖乖挨肏呻吟、无法思考的性爱娃娃。膀胱也有被挤压的感觉,堵塞在她体内的液体实在太多,让她有了想排泄的错觉。 黏腻的液体不断流出,暧昧的水声和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轻点,哈,我不行了……”何莹莹眼神空茫水润,皱着眉,胡乱求饶着:“哥,别,太深了……” 男人不答,低低喘息着、略显失控地、深深的肏她,汗水顺着他下巴滴落于她的胸上,与她自己的薄汗交融在一起。 突然,肉楔钉入一个很深的凹陷处,抖了抖,头部射出微凉的液体。与此同时,敏感的内壁剧烈收缩,何莹莹扬起脖颈,闭上眼睛,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无意识夹紧腿,她又达到了高潮。眼前一片空茫,意识慢慢滑入黑暗。 6.拒绝交易 何莹莹睁眼时就立刻清醒了,她立刻起身,手上的镣铐已被取下,自己身上的校服也已经被整理好了,身体表面应该是被擦过一遍,没有黏黏糊糊的体液残留,但是下体随着她的动作流出了液体,让她夹紧腿僵在原地。并且一动腿部肌肉就开始酸痛发软,特别是大腿根部那一块,还有摩擦后的刺痛感,估计已经肿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这一切都糟透了。 而罪魁祸首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见她动作停顿,闷声笑了一下,却没有帮忙的意思,就这么看着她挣扎。 “避孕药我放你包里了。”他说。 何莹莹忍住狠狠瞪他的冲动,从包里掏出手机,何泽恽发了信息问她怎么还没回来,她报了平安后看了眼门口,门关着,沙发离门很近。她冷淡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他没回答。 何莹莹当他默认,颤颤巍巍地走过沙发时才听到来自身侧的声音:“你不好奇吗?” “你会告诉我?” 他放下手机,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 她盯着他的眼睛一会,被其灼热深沉的视线烫伤,坐到沙发的另一侧。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男人也不在意她那小小的反抗,舒适地完全靠在椅背上,左脚搭在右腿上,“我可以为你提供一点小小的帮助,而你要做我的临时情人。” 又是相似的内容。不管老少男的都喜欢这样吗?只需要在别人迫切需要帮忙的时候伸出援手,就可以从此享受一个不用再付金钱的性玩具。 她垂下眼帘,并不搭腔。 “如果你不为早上的事情烦恼,那当我没说。” 早上?她运转滞涩的大脑仿佛在抗拒回想,闪回了一瞬的画面后她浑身发冷,恶心感涌上胃部,不想回忆起的东西就不要想,不要想,她在内心催眠自己。 明明刚发生不久的时候还没那么恐慌,还能思考对策,可是反射弧像是绕地球三圈一样,姗姗来迟的所有负面情绪似乎要将她压垮。 “你被我的同事盯上,我也没想到他会派人逼迫你,我的建议是帮你的唯一方法。”男人把手伸进裤袋,看了她一眼后又咂舌一声把手收回来,“信不信随你。” “我们不能只是演戏吗?你对我也没有兴趣吧。”她双手交迭放于腿上,藏起的大拇指用力戳着另一只手的掌心,靠疼痛来保持冷静思考。 他笑了,“我看上去是做慈善事业的?” 她还真想接一句“说不定呢”,可惜她不敢激怒对面这个大boss。 “不好意思,我想考虑一下。”与这种人合作,说不定会求益反损。 “行。你考虑好了可以来这里找我,也可以发信息,号码我存你手机了。”他仿佛看穿她内心的畏缩,干脆地结束对话,“慢走不送。” 何莹莹有一瞬害怕他对自己失望,之后再来求助会不会被拒绝之类的不安在脑海里翻涌。她清楚自己习惯性讨好他人又多疑的性格,起身转头掩饰自己因不安而变得湿润的眼眶。 走出店门后夏夜的热风一吹,她才惊觉后背湿透了,被冷汗浸湿的衣衫紧贴在肌肤上,黏腻如下体随着她走动而流出的液体。 好恶心,无套内射未成年人的混蛋。她内心用学过的所有语言的所有脏话骂趁火打劫的人,骂所有男人,女生穿这么丑的校服都能发情的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动物,痛骂这个世界。 走了一小会,远远有一个瘦瘦高高的身影走近,她立刻提高警惕,随时准备往回跑。 穿过一片阴影,来人走到路灯的照耀范围下,她终于看清来的是何泽恽,彻底松了一口气。虽然只相处了短短一天,但是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感受到父母般的可靠,从未有过兄弟姐妹的她第一次感受到有兄长的好。 身体内部仿佛涌上一股巨大的能量,促使她像颗炮弹一样冲到兄长面前站定,她还不好意思扑到别人怀里。谁知下一秒就落入一个怀抱,像是要把她嵌入怀中的力度,并不宽厚但温暖的臂膀,给予她很大的安全感。 “发生什么了?”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在发抖,眼泪滴落在他胸侧的衣服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没什么,我已经解决了。”她微笑,伸手用手背粗鲁抹掉眼泪。 “不要这么用力。”何泽恽再次摸摸她的头,仔细打量她的神情,没有看出什么,“没事就好,我们回家。” 他们并肩走回去,她以为自己会潜意识反感任何男性的靠近,但他是她的末日里唯一的方舟,有妈妈般的细心温柔,弱化了身为男性的身份印象。 他离得很近,双方的手时不时能碰到,“去药店买了什么?” “眼药水,眼睛总是太干了。”何莹莹顺势发挥,“每天上课都好困哦,眼睛都睁不开了。” “才上了两天课。”他的语气里没有责备,而是一种无可奈何又习以为常。 头顶的路灯突然闪了一下,发出像是家里有飞虫撞到灯管上的细微声响,何莹莹僵了一下,浑身紧绷,一个暗黑惊悚的念头刺入内心:如果他知道身边的妹妹已经被换了芯子,而且还糟蹋她的身体、带着满身野男人的精液,会如何对待现在的她呢? 她顿了一下才遏制大脑发散思维,回到刚刚的话题上:“度日如年啊。” “那你的寿命可以延长三百年,不错。”他调侃道。 “漫长又无趣的生命会使人发疯。” “我和你一起。” “得了吧,大学霸,对于你来说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他没有反驳。 有人陪伴的路总是走得快一些,回到家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后把内衣裤都洗了,晾上。 随后她按照说明书服用了药物,不一会儿,她复习中途就感觉脑子一片混沌,只好提前上床睡觉。 7.交涉 第二天早上何莹莹又继续和何泽恽一起上学,一路安全,她松了一口气。 课程内容她一如既往有大半听不懂,艰难地熬过上午,她没有再去休息室,而是在教室自习,困了就拿出枕头趴在桌上睡了。 同桌胥淡从吃饭后就在学习,睁眼闭眼都能看到他在学习,只能说全班第一不是易得的。 他们的对话就只有“借过”“班主任叫你放学后去办公室找他”“谢谢”三句话。 当然何莹莹也没有心力去关注自己的同桌了,班主任请喝茶这种事情简直是她这种坏学生的噩梦,无论好事坏事她都不想被叫过去,更何况这次肯定是关于她的成绩,而且还要和江南笙说清楚,她都说不清哪件事更痛苦。 放学的铃声一响起,何莹莹就转头看向江南笙,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她给了一个眼神,走了出去。到达目的地后,她饶了一圈看了眼,没有其他人。 “你考虑好了吗?”江南笙从拐角处走出来,神情依旧是昨天的胜券在握。 “我不同意。”何莹莹的心脏在狂跳,眼神明亮锐利,盯着他的眉心减缓紧张情绪,“我不信任一个威胁柔弱女生的人会遵守承诺。” 他咂舌,何莹莹的反应显然出乎他意料,“你有暴露癖?” 何莹莹瞪了他一眼,“没有!我只是觉得答应你更危险。” “我不会泄露出去。”他毫不犹豫地接上,“而且现在他们手里已经没有了,只有我有。” “我不会泄露出去。”他毫不犹豫地透露,“而且现在他们手里已经没有了,只有我有。” “哦,我还是一句话,我不会答应这个条件,你再骚扰我,我就告诉老师。”看起来她的决心坚若磐石,她只冷漠地丢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你好自为之。” 走过拐角处江南笙也没追上来,她才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在抖,刚刚那句话她紧张得快要断气,只能说短句来撑起气势,不然颤抖的声音就会让主动权又回到他手里。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端倪,但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程度。 虽然视频在他手里是个不定时炸弹,但好过一错再错,而且昨天才拒绝了那个人,今天就答应别人,岂不是打脸。 她心里藏着事,面前有人挡住路才抬头,胥淡开口:“班主任让我来找你。” “啊,好的,我现在就去。”何莹莹的回答慢了半拍,神情恍惚。 “要是被人欺负了,可以告诉班主任,苏老师人挺好。” 她有把柄在江南笙手里,除非想鱼死网破,不然她不会主动考虑向老师求助。不过她还是很感谢他的好意,可见这个世界还是有脱离av情节的人。她向胥淡笑了笑,“谢谢你的提醒。” 胥淡的好意点到为止。 接下来她给自己打了气,走进办公室。这所学校的办公室都是单人间,即便比较狭小。密闭空间让她心生恐惧,所以她进去后只是掩上门。 “坐。”苏瑄皓视线还停留在电脑上,鼠标不停,袖子挽到小臂中部,露出清瘦的手腕,用力时青筋在白皙的手上更加明显 。 …… 没有发生什么违背伦理的事情,但这场考验她演技的拷问持续了一个小时,期间她一直绷紧神经,双手藏在办公桌下紧紧交握,手心和后背都变得汗津津的,这比她上一天课还累。总之,这一关勉强算是过了,也不知道苏瑄皓有没有相信她半真半假的话,反正她那破烂的演技是发挥到了极致,尽力了。得到的结果是每天过来进行一个小时的补课,明明这位老师看起来也不是烂好心的人,多帮助热心好学的学霸不好吗?居然愿意花费时间带她这种无心向学还大幅退步的人,可他看起来又没有奇怪的心思。 一想到以后要被理科折磨一年,还要被班主任盯上,她就觉得前路黑暗。 何莹莹神思恍惚地回班,江南笙的包已经不在座位,班里还有约四分之一的同学在,她的好心同桌也在。 “苏老师让我多帮助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胥淡听见动静,写完答案才放下笔,转过头来。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她想了想,“平时你借我看一下笔记就好啦,特意为我补习太浪费你的时间。”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是浪费时间?”胥淡面无表情,尾指轻轻敲了敲桌子,“明天放学后可以吗?” 何莹莹简直受宠若惊,见识了这么多人渣后居然连续遇到了两个好心人。“但是明天开始我要去苏老师那里补物理。” “那就回来后开始。” 感动的泪水要变成痛苦的泪水了,可能是她的表情狰狞了一瞬,胥淡疑惑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可能,需要,那么一点休息时间?”她用食指挠了挠脖子,气势软弱,眼神游移。 幸好他没有什么反应,“那你饭后到回家前的时间可以吗?” 何莹莹赶忙点头,只见他眉眼弯了一下,似是笑了,顿时冲淡寡淡的感觉,多了一丝艳色。 她瞬间往下看,“我先去运动,你也早点去吃饭吧。”她抑制自己的慌乱,拿起东西就准备往外走,被椅子绊了一下,站稳了,她却更加羞臊。 “等一下一起去吃饭吗?我想和你聊一下你的进度。”胥淡这人真的很有本事,体贴地用来转移话题的两句话就能弄得她心绪起伏。 “好,那我大概一小时后上来找你。” “还是我下去找你吧。”他说。 她的确不想再爬一次楼梯,便答应了。 等她到了楼下运动的时候她开始发散思维,复盘刚刚的事情,发觉胥淡不是表面上死读书的书呆子大学霸,他刚刚的话都很难让人拒绝,至少对她来说很难。有种胥淡已经摸清她的性格,在给她下套的感觉,还会美色攻击,在探明他的目的前,此人不得不防。 不过独自思考时可以冷静发现问题,她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却会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热身、慢跑、局部训练、压腿放松,一套下来也有一个小时,还差一点就完成的时候,她看到胥淡从楼梯口出现,她立刻加快速度。 “我好了,我们走吧。” 一路上,何莹莹和他保持合适社交距离,也怕自己身上的汗臭味让人不快,她思考要不要主动开口打破令人尴尬的沉默。 犹豫着,还是胥淡率先挑起话题:“我打算一天给你补一科,除去语文、英语和物理,你有什么想法吗?” “额,我没意见,不过我可能得从高一的知识开始看起,都忘得差不多了,需要多一点时间。” 幸好他给面子,没有问原因,不然她又得纠结编什么理由。 他们又恢复了沉默,救命,太尴尬了。何莹莹绞尽脑汁想着话题,不能太突兀又不能深入。她好久没有接触过高中生了,都忘了现在的年轻人会喜欢什么、有什么烦恼。 胥淡也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他们就这么沉默地到达了饭堂,这个点没什么人,不用怎么排队。 吃饭的时候也是令人不安的沉默,两人相对而坐,她时不时瞄一眼对方的进度,剩余的时间就在边吃边发呆。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内心戏很多。所以说聊一下进度就真的只是聊了一下,一共就两句话。 8.补习 他吃饭速度不快,何莹莹已经故意放慢速度了,还是比他先结束,她规规矩矩地把视线放空,等待他吃完。 她有点怕寂寞,喜欢和朋友一起吃饭,但是和不熟的人一起吃,而且对方还很沉默的情况下,对她来说就是一种煎熬,出行同样。 又过了一会,他也吃完了,拿出纸巾擦了擦嘴。何莹莹瞥了一眼,再想起他刚刚一直沉默不语,吃相优雅,后知后觉地想到食不言寝不语,他餐桌礼仪很好。 “我看你的英语成绩还不错,你通常怎么学习英语?”胥淡自然地开口。 她在内心松了一口气,这种话题比较安全,“看英文的视频,听英文歌。我是那种不擅长背书,听多了就有感觉的类型。” “那语文的古诗词你怎么背?” 她心虚地快速眨了几下眼睛,“额,只能死记硬背了,不过也忘得快,所以要考前再背几次。” “是靠朗读来背吗?” 不愧是优等生,抓住关键的能力真强。她点点头,“我完全是记读音的,内容实在不入脑子。” “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每天录一篇诗词朗读给你,然后第二天你默写后给我看。”他侧头观察她的表情,等待她的回复。 何莹莹眼神一亮,脸上自然绽开笑颜,“好的!太感谢你了!” 这是她赚了啊!他的声音是她比较喜欢的少年气十足的类型,声线不会太低也不太亮,有一点冷清,也没有明显口音。 “看起来你对我的声音还算满意?”他也面带笑意,似是无意调侃,“这几天第一次见你笑。” 她心头一跳,前面一句她不好意思评价,后面一句她试图蒙混过关:“毕竟考成这样,我很难笑出来嘛。我早上又有起床气,状态不好。” 他赞同地点点头,“确实,课间你都在睡觉。” “太困了,”她的身体仿佛在证实她的话一样,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每天要睡九个小时,才能不在课上昏倒,有时候甚至需要十个小时。” “那真是辛苦你了。”他的声音真挚到不像在调侃,何莹莹扭过头,看到他认真的注视,透过厚厚的镜片也能看见的明亮笑意。 她顺着杆子往上爬,夸张地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感叹道:“是啊,我可太累了。” 表演是不是过了点,她自我反思了一下,教室怎么还有这么远,话题一断就很难聊下去,好尴尬。 “你打算走高考这条路吗?”胥淡打断了她的发散性思维,“以你的条件,应该可以有更多选择吧。” “但是我已经有心仪的专业了。”说起这个,她的脸上充满对未来的憧憬,“我已经想快点读大学了。你呢?应该有计划了吧?” “嗯,我打算出国。” “哇!哪个国家?” 胥淡说了A国的某所知名大学,她只知道很厉害,果然和她这种贪图享乐、胸无大志、得过且过的人完全不同,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突然,她一个激灵,抬头往上看,四楼一个人影闪过,她疑惑地歪了歪头。 胥淡也抬头看了眼,嘴角笑容一闪而逝,“怎么了?” 她迟疑地回答:“没什么,是我看错了吧。” “我看你之前上课都戴眼镜,现在不戴,近视不深?” 在两人的有心配合下,他们话题就没断过,有说有笑地回到教室。 她去了一趟厕所,正要转弯的时候听到熟悉的声音。 “你刚拒绝我,转头就和他好上了?”何莹莹下意识回头,他坐在最高一层楼梯上,靠边,在太阳斜照带来的阴影处,腿上摆着部笔记本电脑,和她对上了视线。他笑了下,扔下轻飘飘一句,“很好。” 何莹莹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有些腿软,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心跳一瞬间飙升,像是要挣脱肉体的束缚。她皱紧眉头反驳了一句:“没有好上。”受不了他意味不明的注视,她小跑着回课室。到门口时她不禁回头,再次对上他的眼神,像是被冰冷的刀刃架在脖子上,不知何时会逼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屏住呼吸,加快脚步冲进教室,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后悄悄松了口气。 不彻底解决掉他,这个人就永远是威胁,对她极其不利的不定时炸弹。 她垂头掩饰眼底的狠意,告诫自己行事要深思熟虑,她不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回到座位后,她才感觉到腿间的布料有些湿润黏腻,贴在了裤子上。她停顿好几秒,才抓起笔假装开始做题,只是题目里的字完全看不进去。 “不是喜欢高效率吗?没心情就休息一会吧。”还是胥淡先看不下去,“听歌吗?”他从抽屉掏出一副入耳式耳机,连上手机,把其中一只耳朵递给她。 她愣了一下才从自己的世界出来,接过戴上,耳机里流淌着英文抒情歌,有些忧伤的女声低声吟唱着对爱人的思恋,旋律一下子击中了她的心。 “这首歌叫什么?”她什么都不想了,只想把这首歌反复循环。 对于她来说,听着歌能更好地静下心来,看了一会错题后困意袭来,她让胥淡三十分钟后叫醒她,就直接趴下睡了。 她一向觉深,只要困了,就能很快睡着,睡到不管天昏地暗、打雷下雨。睡得昏昏沉沉之际,她隐约听见身边有人离开的动静,很快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醒,何莹莹,醒醒。”耳边传来压低音量的呼唤,何莹莹从混沌中醒来,一脸呆愣,缓缓打量了一下周围,慢慢清醒过来。 教室里零星坐了两个人,都在奋笔疾书。 她去厕所洗了个脸,回来继续看题,直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何泽恽发消息给她说准备走了。她收拾好书包,犹豫要不要和胥淡道别。 “明天见。”他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畏缩,主动道别。 何莹莹内心松了口气,扬起笑容,“拜拜。” 何泽恽在门口等着,他们走出教室一段距离后,他开口问:“怎么换了个位置?有人欺负你?” 救,为什么她第一反应是知女莫若父,而长兄如父,打住,不要在关键时刻发呆! “坐前面更容易看清。哥你认识我的新同桌吧,年级第一呢,老师让他多帮我。”何莹莹试图敷衍过去,她本能地不喜欢撒谎,所以会把非常不想回答的事情含糊过去。不是道德水准高所以不喜欢撒谎,而是因为谎言总有被拆穿的一天,让自己在别人那里的信誉降低不是一件好事。 何泽恽盯了她几秒,选择放过她,“认识,但我也是年级前三,有不会的你也可以问我。” “会的啦,在家里就来找你。”她见应付过去,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脸上的笑容也更灿烂。 内心却在想:可恶啊!理科连基础都忘了怎么敢问啊,直接送上门暴露自己是冒牌货吗?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就知道敷衍我,你肯定不会来,这么懒。”他斜了一眼过来。 怎么说话这么像她妈啊,真就男妈妈。不得不说,在这个陌生的充满恶意的世界里,他这种态度让她很有安全感,如果向他求助,好像什么困难都会被他解决。但是理智让她缩回自己的保护壳里,她不敢。 坐地铁回家,这个时间点过了晚高峰,不会像上次一样人挤人,虽然还是没有座位。为了避免相顾无言的尴尬,何莹莹主动拿出课本,他则拿出卷子看了一路。这种时候就能分出亲疏差别了,因为和真正亲近的人在一起时,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 9.日常 自从换了同桌之后就没有再触发av场景了,而且何莹莹来了月经,情绪波动大,还要每天忙忙碌碌,睡眠不足,每天都得控制自己的脾气,特别是遇到难题解不开的时候。她有个坏习惯,一旦长时间被困在一个难题时,她会逐渐暴躁,开始各种挑刺,双倍烦躁,坐立不安。 胥淡在这方面帮了她大忙,每次她一卡住,过一会他就会来给点提示,阻止她变得更加焦躁。她怕打扰到对方学习,委婉地劝阻了一下让对方不要管自己,有问题她会主动问,但是下次胥淡还是照管不误。 对于这点何莹莹感到很神奇,这人明明也在自己做题,而且速度也很快,看起来也很投入,为什么就能留意到她的心情?就凭他给予的帮助,何莹莹就已经把他当成恩人了,虽然还不知道他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但只要是她能做到的,只要他开口,她就会尽力去实现。 他们并不兴趣相投,聊天也不深入,不过关系确实比刚认识的时候好了一些,变成了见面会打招呼的关系。 班里女生少,她很快就记住了所有人,并且全都成功说上话了,即使关系算不上亲密,她也总算有能聊天的同性了。现在的她实在是一个异性都不想接触。 至于江南笙这个不定时炸弹,自从上次他放下狠话之后两人就再无接触了。他最近下了课就在桌上补眠,午休、放学后就不见人影,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就怕这个小子憋着憋着搞个大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观察了几天,决定找一天跟踪他。 她提前买了个饭团,到午休几下子解决掉午饭,看见江南笙出门,她立刻起身若无其事地跟上。只见他走到拐角楼梯处上行,何莹莹犹豫了几秒,从另一个楼梯上去。反正不急,万一被他堵在楼梯处就麻烦了,毕竟她不擅长做偷偷摸摸的事情,很容易被发现。 上去之后走廊看不见一个人影,顶上还有个天台,平常被锁着,不得轻易入内。何莹莹路过一间间门窗紧闭的教室,窗帘拉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难不成在天台?她从中间的楼梯上去,门上挂着锁,看来里面应该没人。 她决定明天再跟一次,今天就到此为止。 一个词可以精准概括,又莽又苟。 回到座位,胥淡不在座位上,他的桌上还用书压着一张卷子。何莹莹好奇地瞄了一眼,是今天的作业,他已经做到卷子反面了。 算了,卷不过卷不过,对于这种学神卷王,她心中一向只有敬佩,甚至不会升起一丝嫉妒。 这所学校即使名字怪,也不妨碍名校的身份,政商家庭的很多。如果家里背景不深,那就只能走普通中考录取,分数线很高,但有丰厚补贴。而胥淡这种存在在市内排名也是数一数二,非常恐怖。 不过他们这个重点班虽然算重点班,却是非普通录取的重点班,真正成绩拔尖的人都在1、2班,比如哥哥何泽恽就在1班,学习氛围也浓厚一些,虽然师资一样。胥淡又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她一边发散思维一边在自己包里掏出一副蓝牙耳机,连上后播放英语新闻,只戴了一只耳朵。上课坐久了,她得起来到处走走,顺便消化一下。既然江南笙消失于楼上,那她就往楼下走,有一条校道两边绿树成荫,是建筑背光处,也不会被晒到,很适合夏天散步。 每年七八月都很难熬,在室内开风扇都能出汗,更何况室外,无风,艳阳高照,和蒸桑拿没什么不同。她只是慢走了一小会,被热得心浮气躁。在操场打球的男生们太厉害了,现在的阳光晒在身上火辣辣的,他们还那么积极,一下课就冲下来。 算了,还是早点回去吧,她突然一个拐弯,拐进了综合楼,从这里上去,通过空中走廊走回教学楼。 被学习充满的一天又过去了。晚上回到家后她先洗了澡,然后躲到房间里写作业。但今天总是不在状态,有些躁动,勉强自己写了一会后实在写不下去。她扔下笔,倒在床上,放空大脑盯着天花板好一会。 她的余光瞥到一面全身镜,突然有了兴致再仔细打量这具身体。 脸蛋可以说完全符合她的审美,面无表情的时候看着很清冷,笑起来脸颊圆润鼓起,眉眼弯弯,很无害,是天真烂漫的可爱。她脱下睡衣扔到床边,全身只留一条内裤。胸不大不小,乳头粉粉嫩嫩,她轻轻揉捏,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像坨普通的脂肪,和手臂下方坠着的一层薄薄的脂肪一样柔软。 手臂、大腿小腿都有流畅的肌肉线条,源自于长期锻炼。多亏于此,她才能顺利躲过前两次江南笙的侵犯。但也有不能逃脱的,她还是缺少能保护自己的技巧。 体育课上学的传统武术虽能强身健体,但实用性方面还是比不上散打,当然最有用的还是逃跑。 “莹莹,我可以进来吗?”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对镜自赏。 “等等!”何莹莹赶紧穿上衣服,赶过去开门。 开门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太匆忙,忘了穿内衣,只好微微驼背,但这也无济于事,宽大的衣服也挡不住微微凸起的两点,只能寄希望于他快点出去。 何泽恽目不斜视,像是没注意到她的衣衫不整,“这周末泽君放假回来,我猜你大概忘了。” 谁啊。乍一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弟弟,在日记本里他们关系好像还不错,甚至比和何泽恽更亲一点。因为哥哥何泽恽比较正经,原身比较喜欢和弟弟何泽君一起打游戏胡闹,他们爱好比较相似。对了,弟弟虽然名字里有个“君”字,却活泼爱玩,打游戏很有天赋,现在签约于一个有名的电竞俱乐部。暑假他住在俱乐部训练,所以在家里见不到他。 之所以没有反应过来,是因为日记本里原身称呼弟弟为“君君”,她当时还以为是个女孩子,结合上下文才知道是弟弟。他偶尔还会发一些自己比较厉害的游戏视频过来炫耀,所以他们偶尔还有联系。 手机里保存着一家人的合照,她之前特地设为了壁纸,让自己尽快记住家庭成员的长相,弟弟长得也很帅,和哥哥是不一样类型的小帅哥:眉毛和头发比较粗黑,野蛮生长,不笑时显得比较严肃,很凶,甚至有点不良少年的感觉,笑起来很可爱,脸颊肉看起来很好捏。 总之,只要不被他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他们应该能成为很好的玩伴。 “我记得的!前几天泽君也提醒我了。”她微微嘟嘴表达自己的不满,语气更像是娇嗔。 “果然忘了吧。”何泽恽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还有,爸妈让我督促你学习,他们听说你最近状态不好,让我来辅导你。” 不是吧!不要啊大哥,你这样我怎么摸鱼啊。同桌都已经补过一轮了,现在还来啊。何莹莹在心里哀嚎。她表达了强烈抗拒,“不用了不用了!不浪费您的时间!我自己来!” “你刚刚没在学习吧。” 啊这。何莹莹眼神游移,“我又不是机器人,总得休息一下啊。” 他伸出食指抵住她的额头轻轻使力。她顺着力道后退,让出一条路来,嘴里还在嚷嚷着挣扎:“我今天都学了一天了,要劳逸结合,至少让我再休息一会嘛。” “你之前休息一阵子了,轮到我了。”他径直走向书桌,从桌下摸出一张椅子来坐。 何莹莹不情愿地坐回来,她的是电脑椅,有软软的靠垫坐垫,还可以旋转伸缩,她一坐下就往后靠,脚蹬地发力转了一圈。 “这椅子你都转了这么多年了,还不腻吗?”他状似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这种设计不就是让人转的嘛。”她心虚地停下来,坐直腰板,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会让凸出的地方更加突出,便又缩了起来。她偷偷往隔壁瞄了一眼,何泽恽正拿着她的卷子看错题,先是松了一口气,脑子里又有念头闪过。这卷子,她答得相当糟糕来着…… 在她惴惴不安的注视下,他扫过正面,又翻到背面查看,吊足了胃口后没有她想象的怀疑、发怒,而是放下卷子问:“需要我给你讲吗?” 何莹莹只犹豫了不到一秒,犹豫什么啊,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天真快乐地答应:“好啊。”她被转移了注意力,忘记自己衣衫不整的状态。 她是自己琢磨慢,被人带能飞速成长的人,说难听点就是没有自学能力。经过几天抱大腿,她也回想起大部分基础,卷子终于不至于太过惨烈,每一天的进步都非常明显,虽然还是没能及格。 至少目前为止表面上一切都在变好。 10.厕所(轮)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本以为学校是比较安全的,任性妄为的变态只是极少数。而且过了一阵风平浪静的日子,她的戒心也稍稍被磨钝了。 但某次大课间(课间休息时间是半小时)她想上厕所,该层的女厕所门口竖了个牌,显示打扫中。她只好去楼上,这一层多媒体教室多,不是时常有课,人不多。 如果她还保持着高度警戒,她就会选择楼下人多的洗手间,而不是来到楼上,除了天台外的最顶层,人少虽然可以避免排队,可是却会给一些恶人可乘之机。 当然,她上来的时候有一间教室刚下课,人群一股脑地往下涌,她艰难在扶手边靠右闯出一条道上去,周围还是有稀稀拉拉的人群。条件没有满足,她怎么会想到就上个厕所的时间都能这么快清场呢。 她解决完生理需要,洗完手,还在思考待会去哪散步休息一会,教室里男生多,空调开得低,她的手都有点发冷。结果刚走出来就被拽进旁边的男厕所里,她心不在焉,反应慢,被巨力拖进去后撞入一人怀中,被布塞住嘴,眼罩戴在她眼上,有人关上了门,至少从这么多手的情况来看,周围不止两个人。 她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从喉间发出微弱的开水烧了一样的尖锐声音,试图转腰给身后的人一肘,被紧紧箍住腰不放。她又转变策略,脚狠狠往后踩,身后的人为了躲避松开她,她又被抓住双手的手腕拉在一起,有人用布条缠绕她的手开始打结。她用脚往前蹬,被人捞住腿往上抬,她便差点失去平衡,胯部和腿部力量不足,没法再有动作,只能转腰一带,试图挣脱手部的束缚。但男生们力气太大,她完全不敌,被绑住了双手。 “她可真难搞。”有男生嘀咕了一句,紧接着她被推到墙边,趴在墙上,被摁住胯部,分开两条腿,裤子连同内裤被拉到脚踝处堆积,一只手伸进大腿内侧。 他直入正题,摩挲了两下花瓣,她踮起脚尖往上躲,却被摁着胯往下压。那只手接着逗弄起花蒂,手法略显生涩地、毫无规律地揉捏,让何莹莹身体剧烈一颤,腿一软往下滑,直接坐在整只手上,灼热又粗糙,手掌托着她的身体,还能感受到指节根部的厚茧。像是一张嘴亲吻着他的手,滑腻的液体沾了满手,他就干脆直接用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用粗糙的掌心去磨擦娇嫩的花瓣,手指弯起,时不时顶进肉里,按到敏感的阴蒂。手的主人力气也够大,单手就能支撑起她的大部分身体重量。 能有这么大力气的人,反应有这么快能牵制她的攻击,声音又比较年轻的,估计是体育生,或者学过散打之类的人。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些人盯上,不过也没有精力细想。 又有一只手撩起她的上衣推到最上,双重遮挡她的视线,也让她的手难以行动,只能任他们为所欲为。有两只手揉上她的胸,一只比较粗暴,整个抓起来揉面团一样按压,另一只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了刮她的乳尖,用两只手指夹住转圈。 她被弄得直喘气,由原本站着趴在墙上到用手作为支撑,腰塌下来与腿成一个直角。滑腻的清液顺着身后的人的手臂流下,在低垂的手肘处滴落,形成一滩暧昧的水渍。她急促地呼吸,眼泪打湿眼罩,头发也被汗粘住,贴在颈侧。 不知是不是不想被声音暴露身份,他们没怎么开口,只能听见他们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身下的手收回,何莹莹心里一紧,下一秒就被粗壮的阴茎插入,就着她分泌出来的液体往前推进。她控制自己深呼吸,放松身体,被强迫了也没办法,只能放松身体不让自己受伤,把损失降低到最小。虽然也没什么太大的必要,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被入侵了,就算对方动作粗暴也不会受伤,甚至甬道会迫切需要,柔软又热情地贴附、抱紧来欢迎它。尽管理智上明白不应该激怒对方,但她还是在身后的人完全进来时,像是要把异物排出体外,饱含委屈与怨恨地夹紧,将他绞射,微凉的液体注入到小腹深处。 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气氛尴尬了几秒,何莹莹无声地笑了,下一秒被狠狠打了下屁股,清脆的响声昭示着打人者到底有多么用力,她的屁股肯定红了,说不定还能看出掌印。 她的右腿被松开,体内的阴茎也被缓慢拔出来,两个人调换了位置,又有人插进来,这个人吸取了上个人的教训,按着她的胯直接撞到底。她的身体在这方面天赋极佳,就算再粗暴也不会受伤,快速分泌出来的大量水液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拔出一点又狠狠顶进去,直接插到了子宫上方的一个小口,每次都碰到肉壁,轻微的疼痛也转化成快感,像电流一样从神经传入大脑,上下搅得一团糟,让她再也难以保持清醒,彻底站都站不稳,腰塌下去,全靠他人的手支撑。 乳头被他们弄得有些胀,又有些瘙痒,又不得缓解,她悄悄随身后撞击的节奏去蹭他们的手,不得其法,还被发现了小动作,抓住乳头抠挖。这一下太刺激,她直接泄了身,胸部的胀痛感也有所减缓,有什么液体被挤出来,浇了他们满手。空气中逐渐蔓延开来奶腥味和膻腥味,混合着男生的汗味涌入鼻腔。 旁边两人可能都惊呆了,手上的动作停止,身后的动作也慢了,过了一会,有什么湿濡的包裹住她的乳房,粗糙的舌苔舔过,吮吸,吞咽,配合手上的动作,挤出腥甜的奶水。她不喜欢太刺激的感觉,像受惊的猫一样弓背往后躲,身后的人稍稍退出一些,把手伸向她身下,找到敏感的花核用力一按,她又脱力往下坠了。像是自己主动吃进肉棒,让别人来吃自己的奶,淫荡又下流。 何莹莹手指蜷缩,手腕抵在墙上,随着他们的动作喘息,娇媚柔软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流出,混合着暧昧水声清晰地回荡在厕所里,在耳边被放得无限大。这么大声,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了,不会有更多人来加入吧?她的大脑迷糊闪过这个念头,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她下面夹了一下,痉挛着喷出大量液体,在他微微抽出的时候流下来,在腿上留下一条掺杂白色的透明痕迹。 身后的人似乎受到了刺激,动作更加激烈、无所顾忌,用仿佛要把她嵌进墙里的气力冲刺几个来回后抵住子宫上方的小口,释放在她体内,引来她失禁一般的反应,如果不是被塞得满满的,估计能流到满腿都是。 有人咂舌一声,拿出纸巾胡乱擦了一下,才拔出来,用纸巾垫在穴口,几秒就湿透了整张纸,于是他们干脆又插进去堵住。这次她容纳得有点困难,这根比较粗壮,她得不断深呼吸才能勉强让他进来。这个人估计也觉得折磨,按住她的小腹往后压,再加上他自己的力量慢慢挤进去,卡在中间进退维谷,她实在是太紧了,就算拼命放松,高潮的余韵还没过,下面那张嘴依旧贪吃地不住吮咬,光是进去一半都能让她在这慢吞吞的折磨中高潮一次。 太胀了,但是又好舒服,不断被填满,就像给一个人足够饱腹的食物就够了,如果好吃的给太多,这种情况又太多次,就会忍不住不停地吃直到吃撑。被给予的越多,冲破了原来的阈值,胃口就会越来越大,直到最后普通的性事都无法满足她。 小巧细腻的乳肉被反复噬咬吮吸,留下一个个红痕,直到吸不出奶汁为止,她的乳头已经被吸麻了,红肿挺立,甚至有一丝疼痛。 有什么湿漉漉的坚硬棍状物体在她侧腹磨蹭,动作不大,但是那些液体都蹭到了她身上,黏黏腻腻的,很恶心。 外面隐约有铃声响起,是预备铃打响,何莹莹受到了惊吓,体内狠狠一夹,身后的人爆了句粗,重重冲刺了几下,草草交代在她身体里。拔出来后,一大堆浑浊液体喷涌而出,落在他们提前准备好的布上,变得湿淋淋的。 如果把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她扔在男厕,很可能就会成为公共便池,玩得上下都会被塞满,腿合都合不拢,装满精液和尿液吧。 好在他们并没有这么做,而是草草收拾了一下现场,给她松了绑。她本来想立刻摘下眼罩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人侵犯她,手却因为绑太久血液循环不畅而麻了,动作非常缓慢。 等她摘下眼罩,回头望去,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她沉默着垫了张纸巾到内裤上,穿好衣服,趁外面无人,赶紧溜到女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眼睛哭红了,头发凌乱,衣冠不整,手腕上有清晰的红色指印和一圈捆绑的痕迹,是个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她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以手代梳梳理头发,洗了个脸后,悄悄低着头回到课室。 11.求助 她感觉到胥淡的目光短暂停留在她脸上,她忍住躲起来的冲动,散落的碎发遮住半张侧脸,假装认真听讲,实际上神思恍惚,什么也没听进去。 下课后,他把笔记推过来,附有一张纸条。短短两行字,她看了好几遍才看进去。 上面写着:任何事都可以找我,如果信不过我,可以找苏老师。 她又盯了纸条上的字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似的朝他幽幽道谢,起身走出教室。 何莹莹没有找上次安慰她的生物老师,这位平常上课虽然教得不错,但是经常脾气不太好,似乎隐隐在针对她。她找的化学老师,年轻漂亮,平时上课风格温柔,作业少,很受男同学欢迎。 周围有老师在聊天,也有老师在为学生讲解题目,闹哄哄的。只要压低声音,就不容易被听到。 女老师百忙之中抽空抬头看了她一眼,说:“坐,你找我什么事?” 何莹莹面无表情,低声说:“老师,我被强暴了。” “什么?”女老师一脸错愕,手中的笔滑落到桌上,“开这种玩笑可不好笑。”。 一股火直冲上头,烧断最后一根绷着的弦。“我没有。”何莹莹语气冷硬地回答,直直瞪着她。 女老师瑟缩了一下,很明显被吓到了,说话的语气也轻柔小心了很多,“你在哪里被,呃,这样对待的?” 何莹莹收回眼神,盯着桌面的花纹,“在厕所,六楼男厕所。” 女老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为什么会在男厕所?” “……被拉过去的,他们很大力,我反应不过来,我根本挣扎不了。” “你认识他们吗?” “不知道。我一开始就看不见,不知道有谁。” “怎么就看不见了?” “他们绑着我,蒙上我的眼睛。” “为什么不喊人?” 何莹莹眉头紧蹙,嘴也紧紧抿起,抗拒回答对方的审问。 见她不答,女老师不动声色地把椅子往后挪了一下,转移话题,“你报警了吗?” “还没。” “那你先不要报警,也不要告诉其他人,这件事闹大对你也不好。我会向领导报告,尽量帮你找到那些人。”她的脸上有同情,眼神看起来真心实意地为她的遭遇而可怜她,设身处地为她着想,“你这几天需要请假吗?我可以帮你和苏老师说。” 但是—— 何莹莹再次垂下头,假装乖巧地应了一声:“……不用了,谢谢老师。” 她感觉自己只是走了个神,就已经站在办公室外了。这一层都是高三老师的办公室,来往的学生也很多,她视线空茫地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感觉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 “你没事吧?”有人挡住她的路,她慢慢抬头,发现是胥淡。 何莹莹嗫嚅着,终究只是摇了摇头,绕开他离开。 胥淡没有阻止,盯着她的背影几秒,突兀地、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 她回到教室后径直趴下,脑子已经过了纷乱的时期,只剩一片空白。直到上课,她勉强让自己忘掉其它事情,强迫自己认真听讲。 没什么,只是她一不小心而已,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痛。只有让自己的心麻木,才会更好受一点。 放学后,她照常留下来,胥淡也若无其事地教她。收拾书包时她顺便看了眼手机,发现收到一条短信。 未知号码: 陈圆圆帮不了你。你等着吧。 陈圆圆就是她今天求助的化学老师的名字。 她顿住,心跳瞬时飚了上去,她闭上眼睛深呼吸冷静下来。 “怎么了?”胥淡目光一扫就瞥见她的屏幕,他动态视力很好,这一眼足以让他看清上面的内容。“陈老师不太合适作为求助对象。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说给任何人听。” 是否选择相信他? 这种事情让她对男性更加抵触,胥淡虽然待她挺好,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并不能真正对其放下心防,谨慎总是没错的。 “我,我再想想。抱歉啊。”她落荒而逃。 回到家,她掏出藏起来的避孕药服用,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不好,短期又要定期服用。说起来,之前那个疑似黑帮人士的无良药店员工还给她塞了两盒短期,是提前预料到了她的情况吗?今天那些人不会也是他口中的那个同事派来的人吧。 怎么想都没有答案,她目前掌握的信息太少了,什么都推不出来,只是一团乱麻,毫无头绪,还不如学习简单。 然后被数学光速打脸,看答案居然只有一个“略”,离谱。勉强做完一张卷子,她去了何泽恽房间门口敲门。 他有些许惊讶,“进来吧。” 如果可以,她也不愿意去打扰他,但她独处时焦躁感总挥之不去,遇到难题时尤甚。 他拉开一张折迭椅给她坐,接过卷子看了几眼,拿笔在草稿纸上快速写出解答过程。 他给她仔细讲解完,她发现自己的内心变得很平静,虽然她表面上假装若无其事,但糟糕的记忆总是难以磨灭,潜意识里的不安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血缘的力量很强大,她明明不是原装灵魂,明明应该不安谨慎相处,却总是莫名对他有亲近感。 “你们班已经做完这张卷子了吗?”她边记笔记,随口一问。 “还没,我们班数学进度比较慢。” 她肃然起敬,“那你还能看一眼就会做,可怕。” “这种题目挺经典,都大同小异。” 她听得满脸迷惑,只能感慨:“可能这就是学霸的世界吧。” 何泽恽失笑,表扬了她:“你最近学习认真了不少,进步了很多。再过两个月应该就能恢复以前的水平了。” 听到前句,她差点被吓死,听完后句,感觉也没好多少。这话听着也不知道他发现了多少,反正她摆烂了,同一个屋檐下相处的亲人怎会察觉不到变化,更何况她是个笨蛋,又不会撒谎。如果能摊牌大家一起沟通就好了,可惜她不敢开口,一直等着别人来主动。 她才注意到何何泽恽一直盯着她的表情,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平时开学后的水平,毕竟你假期从不复习。” 这一点她倒是和原主一模一样,有时候她和原主一些相似的小习惯都让她怀疑是不是平行时空的自己,但性格又有很不同的地方。原主比她开朗也勇敢多了,或者不应该这么说,因为原主并不算大众认定的开朗和勇敢,应是她比原主阴沉胆小多了。原主就像是她想成为而无法成为的理想中的自己,而且还更年轻,更有潜能。 结果这一切被她穿越过来毁了,不,因为这个奇怪的世界,把错误归因于自己只会让她更难受。 “莹莹,你又在发呆了。”话语突然在她脑海中清晰起来。她回过神来,糟了,刚刚不小心走了一下神。不是,这人怎么发现的啊,也就几秒的恍惚都能被他抓住,离谱。 “算了,你今天也累了,回去睡吧。”他起身整理好卷子和草稿纸。 她看了眼时间,下意识说:“可是现在才十点半,好早。” “可是我每次路过你们教室都见不到你清醒的时候。”他平静陈述。 啊这,不在上课睡就已经是对高三最大的尊重,而且她那不叫睡,叫昏迷,是被动的,不是主观意识想睡。何莹莹面不改色,“那证明你路过的次数太少了,你要是下午来,我肯定清醒着。” “你知道我说的是上午。”他轻拍了一下她的头,“我的觉都让你睡了。” 她不服气又有点气虚地反驳,声音不自觉拔高,听起来就很嗲,“年轻人就是要睡九个小时!” 他无奈附和,拿起迭好的试卷和纸笔递给她,在她接过后双手搭在她肩上,使力让她转弯,“那么要睡九个小时以上的年轻人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行吧,刚好留点时间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毕竟人家都威胁到头上了,她该向谁求助。 洗漱完,她在纸上写上所有可求助对象,一条条列出后果排除。她要解决的麻烦不止是江南笙等学校里的人,还有据涉黑药店老板说的同事寻仇,原身做了什么才会惹到这种人啊,明明只是个普通高中生。 首先家人排除,最熟悉原身,后续很容易出破绽;班主任可以作为备选,根据她的观察和直觉,应该是个正直的好人,也比较有能力,可以帮她解决学校里的麻烦;至于胥淡,先不谈信任,被他帮了这么多,不打扰他备考比较好;最后一个选项——药店老板,说不定能从他那里获得一些信息,先谈谈或许还有别的选择。 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又一条陌生短信,心猛地一跳。 “很可惜,你已经错过后悔的期限了,你的身体已经不能离了男人了。” 什么东西? 她没看懂,顺手转发给了那位,问他是否知情。 12.药 还没等她思考完,敲门声响起,她立刻大喊一声:“等等!”然后慌乱地把纸对折夹进书里,匆匆跑去开门,“怎么了?” “我猜你应该还没睡,来督促你一下。”何泽恽走近,他刚洗完澡,发尾湿润,眼神清亮,她能闻到沐浴露的薄荷味道,“需要我帮你保管手机吗?” 何莹莹下意识侧身让开位置,“倒也不必,我准备播着听力睡觉。” “那你睡吧,我替你关灯。”他坐在床边,向她招了招手。 她调好自动关闭功能,躺到床上,何泽恽替她盖好被子。她实际上还不太想睡,睁着眼看他的举动。 他看着她的脸失笑,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今天不累?还不想睡?” 她含糊应了一声,却不自觉打了个呵欠。 “需要我陪你睡一会吗?”何泽恽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发梢,眉眼含笑逗弄她。他的五官是比较精致秀气的类型,只有眼睛偏细长,冷脸的时候整体给人的感觉很冷厉。在何莹莹的面前他通常是温和的,严厉起来也还克制着,带着一股温柔劲儿。只是何莹莹偶然见到过他在别人面前沉下脸色的样子,很有威慑力。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立刻闭上眼睛,“晚安。” 他的气息靠近,一只手拨开她的碎发,一个轻飘飘的吻落于额头,带着薄荷的清凉香气,“晚安。” “啪嗒”一声,室内陷入昏暗,轻轻的门开合的声音后,只剩下英语新闻播报清晰入耳。她摸了摸脸,很烫,她无声尖叫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搞什么啊这家伙怎么这么黏黏糊糊!是想色诱她露出破绽吗! 过了几秒,何莹莹冷静下来,弹射起身,跳下床把刚刚藏的纸拿出来,撕成碎纸屑扔掉,这才放心上床睡觉。 第二天放学后,她和胥淡说了一声今天有事,幸好对方没有刨根问底,顺利请到了假。然后她发了消息给何泽恽,然后就匆匆背着书包回去了。她今天早上提早发过消息给那个人,得到了答复。 透过玻璃看不到店里有人,她深呼吸几口气后,小心翼翼进去,走到之前被抓进去的房间门口,她试探性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回应,她便想转去货架那边看看。 突然,肩膀被拍了拍,一个高大人影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投下的阴影完全覆盖住她,她被吓得一个激灵抖了抖,倏地转过身看清人脸,心有余悸地按住胸口嘟囔:“吓死我了。” “坐下来说吧。”他示意进去,自己去门口挂了个暂停营业的牌子。 和上次一样昏暗的灯光,空调温度开得很低,她想起汗液滴落在胸口处微凉的温度,。 何莹莹坐到沙发上,那人坐到她旁边,靠在沙发背上,两腿大张,沙发太软,陷下去一个大坑。他体型大,压迫感强,就算和他隔了一个人的位置也增强不了多少内心的安全感。 “你发给我的短信,我问了。你应该听他说过,那药的功效,简单来说,会让人不定期获得精液就会发狂。你最近是不是很容易生气或者伤心?”他开门见山说。 首先,这话肯定是原主听的,她毫不知情,连这个“他”都没见过。其次,这种药万一被男性服用也会有这样的效果吗?难道没有解药吗?最后,高三的学习生活也能造成同样效果,在没有控制变量的情况下无法断定一定是药物所致。 答案可以从她的沉默里可以读出来,他继续说:“他说已经完成转化过程,不可逆。”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由于这种药闻所未闻,太不现实,她完全想不到任何解决方法。 “你问我?有什么可怕的?”他嗤笑一声,大掌一拍,痛得她垂下的腰板瞬间挺直,“上个床就能解决的事,除非你想生孩子。” 听他这么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真是简单粗暴的思路,先不论从哪找人和时间,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如果需求太强榨干男方,频繁换对象名声也不好听。不过,“这关生小孩什么事?” “啊,忘了说,还有一个效果是不孕。” 这还省了她吃药的钱,“对身体没有其他危害吗?” 他的表情有些微妙,“你不记得了?” 何莹莹眼珠转了转,镇定自若地回答:“我太害怕了,所以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的眼神很意味深长,没有表示信还是不信,“要说是危害,性欲大增吧。” 她用余光瞄旁边的人,“这种药你们经常拿来对付敌人吗?” “怎么?你觉得你能算敌人?”他调整了一下坐姿,一脚横搭在另一条大腿上,手撑在一侧撑着头,斜眼看她。 他语气的轻佻让她红了脸,嗫喏着说不出什么。 “他不会再派人对你做什么,但是你还有别的麻烦。”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她的表情变化都难逃他的捕捉。 何莹莹手指交叉,不知该不该问清楚,脑子里想着事,没办法一心二用,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 他伸手拿起茶杯喝茶,她也早就口渴了,端起来就被烫到了手,茶杯落到桌上发出闷响。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他看笑话似的眼神。 这人像是完全看不出她的难堪尴尬似的,不紧不慢地喝了几口才说:“喝了这杯茶就走吧。” 他在赶人了,时间也不早了。她怀着破釜沉舟的觉悟问:“这个药是用来调教女性的吧,你们通常用在什么人身上?” 他没急着回答,啜饮一口茶后轻轻放下杯子,投过来的目光是看破伪装的了然,“看来你是真忘光了,为什么被他盯上,你自己应该最清楚才对。”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真讨厌打哑谜的人,他怎么能肯定她在想什么。总之,她自身难保,就不要管太多了,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我是忘光了,那你能告诉我吗?”她坦然承认,交流方式主打的就是真诚。 “忘了就别想起来了,反正别多管闲事。”他屈指敲了敲她的那个茶杯旁的桌面,给了她一个眼神。 何莹莹摸了摸杯壁,还很烫,她双手捧起来啜饮一口,还是很烫,她吹了几口气,眼神飘过去看他眼色。 他一个眼风扫过来,语气有点不耐,“看我干什么,烫就喝慢点。” 她顺势放下茶杯,捻了捻泛红的指腹,欲言又止。 像是在比谁更沉得住气似的,双方都没开口,沉默蔓延了整间屋子。 有蚊子不断绕着她的腿飞,她专注地看着蚊子的行动轨迹,等它停下来后再用力扫开。 “我以后有需要能来找你吗?”她先憋不住打破沉默,再待下去她就要喂饱所有蚊子了。 他毫不动摇,果断冷酷地拒绝:“别,我对小孩没兴趣,而且我没空。” 明明男人不感兴趣也可以做。她不以为意偷偷腹诽,不过接触这种危险人物是个高危选择,只能再想别的人选了。 “你不如找你那个同学,会点黑客技术的那个。” 他说的是谁?胥淡?江南笙? “只要小心别被他掌握主动权,”他说着说着瞥了她一眼,摇摇头,“看你这傻样也不像是行的。” 被当面鄙视了智商,但又没有有利证据反驳。她更在意另一点,“你说的是谁?” “你不知道?那小子也不是为爱默默付出的类型啊,”他纳闷地嘀咕道。 “江南笙?”怎么想都只有这家伙符合条件,但他那时不是还威胁自己了吗?怎么会来帮她,还得到一个为爱付出的评价。何莹莹试图用柔软湿润的求助的眼神打动他,希望他多说点。 他没回答,甚至无视她的眼神,铁石心肠开始赶人,“茶都要凉了,快喝完就走。”他不耐烦地摆摆手,开始看手机。 她端起茶慢慢喝完,都没见他有再说话的意思,只好拎起包准备离开,“那我先走了,谢谢你的茶。” “慢走不送。”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何莹莹看了一眼手机,才想起来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我想买几盒药。” 他只好起身,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把额头前的头用手梳到后面,叹了口气,“你要什么?” “额,长期避孕药?”他抬眼看过来这一下让她卡壳了一下,心情微妙得像是有一只毛绒绒的猫在身上亲昵地蹭蹭,浓颜系的长相攻击性很强,蜜色的健康肤色再加上他健壮的身材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你现在其实也怀不上了,不用吃避孕药。” 何莹莹才想起来他刚刚说的话,踌躇了一下,“万一呢?” 他叹了口气,熟稔地走到相应货架上快速找了几盒给她,“够了吗?” “够了够了,谢谢。”她低头双手接过,一抬头看见他扭曲嫌弃的表情。 “你这么恭敬还真怪。” ?就离谱,真是没礼貌的家伙。何莹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闭眼深呼吸后咬牙切齿反驳:“我只是有礼貌。” 他反而点点头,“这就对了。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好,一拳打在棉花上,真无语。她表面心平气和地把需求念出来,很杂,包括鱼油、维生素C片之类的保健品。 他挑了挑眉,快速穿梭在货架之间,很快就把所有东西拿上,“好了,这些都给你。” 看他这架势,就像是在药店干过很久似的,对药品排列太熟悉了。而且她刚刚瞄了眼价格,都很贵。 “免费?”她说出来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多也不便宜,有点厚脸皮了。 他应了一声,看着她又道了谢、笨拙地把所有东西都放进书包里。 最后她收获了一个沉甸甸、鼓鼓囊囊的书包,本来就装有很多书和作业,现在更重了,感觉书包的肩带都在极限拉扯,像是装了三大块砖头在里面。有点后悔,回家还要走好一段路。 他双手交缠环胸,好整以暇看着她,“还有什么吗?” 她摇摇头,用手拎着肩带减轻负担,表面上淡定地走了,天还不算很晚,路上还有很多行人,比较安全。 13.坦白 回到家后,何莹莹把书包放在地上,松了松僵硬酸痛的肩膀,低头换鞋,发现拖鞋数量有点不对,少了一对,但不是何泽恽穿的颜色。 “书包很重?我帮你提!”一个沙哑的、处于变声期的男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语气黏黏糊糊的,埋怨也听起来像是在撒娇,“我不是和你说了周日回来,你怎么不让我来接你。” 冲过来的男生便是何泽君——他们的弟弟,暑假住在了基地,一个月只有一天放假回家。 “忘了嘛。”何莹莹不自在地借穿鞋的动作避开他亮晶晶的眼神,“你帮我放到房间吧。” 何泽君没有立刻动作,脸上活泼的表情变得迟疑,盯了她两秒,还是先把书包放到她房间。何莹莹跟上去,内心惴惴不安。 他把书包放下,坐在椅子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来,坐,我们聊聊。” 何莹莹犹豫了一下,依旧站着,和他大眼瞪小眼。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他的眼神显而易见流露出失望。 “什么?”她装傻,这种含糊的问题经常被用来诈心里有鬼的人,她不会轻易上当。 但何泽恽并没有诈出她的答案的打算,他是真的在担心她,“哥说你没告诉他,连我你也不相信吗?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她低头沉默,拒不配合。 “我本来以为你是高考压力太大了,但你对待我的态度,是——”他哽咽起来,差点说不下去,“你不信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把所有人都忘了?” 何莹莹没想到他突然戳破她的伪装,来不及反应,只能呆呆地递抽纸给他,自己也被影响到眼眶湿润。 “怪不得你最近对我这么冷淡,”他抽了张纸巾粗鲁地抹掉眼泪,“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失忆了?你在害怕什么?” 直击核心,她一瞬间变了脸色,抿紧唇不敢说话,就怕多说多错。 他不可能错过这一丝变化,乘胜追击,抓住她的手,放软语气说:“告诉我吧,你在想什么?” 瞒不下去了啊。“……对不起,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沉默过后她开口,“我不是你们认识的‘何莹莹’。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那天早上一睁眼就在这里了。” 坦诚,但只坦诚了一半。 沉默,他观察着她的表情陷入沉思,除了眼睛还有点水润,没有任何刚刚流泪的痕迹。 过了一会,他冷静地开口:“介绍一下你自己。” 她大概说了一下自己的家庭环境、从小到大的经历,他一直沉静地听着,不给任何反馈。 “你叫什么名字?” “诶,虽然是同名。”她回答。 何泽君没有表现出惊讶,他偏头看向门口,“哥,过来听吧。” 何莹莹震惊回头,发现何泽恽倚在房门处,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面无表情的样子有点可怕。他搬了张椅子进来坐下,两张椅子和床形成三角对立,现在两双眼睛一同盯着她了。 这有点像审犯人的态度,何莹莹吞了吞口水,更加紧张。 何泽恽笑了笑,帮她拿了水杯,“别紧张,你是无辜的,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 “谢谢。”她接过杯子拘谨地道谢,猛灌几口,她刚回家就渴了,只是没机会喝水,刚刚又说了很多。 两兄弟对视一眼,又转过来对着她,两人轮流发问,没有涉及穿越后的事情,从兴趣到思想观念、具体的经历,事无巨细,何莹莹也全部如实说了。她心虚,她不是主动穿过来的,但她穿过来后被干的事绝对会让两人暴怒。 “你没有考虑过穿越到了平行世界的自己身上的可能性吗?或者自己是被分裂出来的人格?”何泽恽问。 她诚实回答:“但有很多地方太不一样了,而且我认为即使是平行世界的‘我’,这也不是我。至于人格分裂,不太可能。” 这简直是个哲学问题,有着不同经历但天性一致的人还是我吗?过去的我、现在的我、未来的我处在同一个时间点时算是同一个人吗? “好,最后的问题,”何泽恽表情温和,像是平时一样安抚她,“你到这里后有遇到什么困难吗?不是学业方面的。” 这才是绝对致命的问题,药的事情无论如何她都要隐瞒下来。她也打过几次腹稿,但都没有满意的答案,现在只能随机应变。不知道原主对他们坦白到什么程度,但是如果是她,绝对不会把具体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最多向亲近的人抱怨一下情绪和压力。她垂眸看向地面,“有人骚扰过我,警告我不应该多管闲事,要学会闭嘴。然后,呃,那些人好像和本地的黑恶势力有关。每次都是不同的人,特别是我一个人的时候,就容易遇到这种事。” 何泽君怒目圆睁,咬牙切齿低声骂了句粗口,握紧拳头,欲砸在桌上但又停下,估计是想起自己作为电竞选手首先要保护好自己的手,也有可能是怕吓到她,“那些混蛋!” 而何泽恽没有那么怒气外显,但他的表情和声音都冷下来好几度,“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何莹莹低头扮演一个受到精神创伤的女性,“他们——”她拼命思考该用什么词语暧昧表达。 她偷瞄他们一眼,也不知道他们脑补了什么,反正脸色是更难看了。 何泽君看起来想追问什么,但是又吞下了音节,何泽恽对他摇摇头。 “看来是莹莹知道了他们的秘密,所以才会被警告。以后我会继续和你一起回家。”何泽恽站起来,很温柔地抱住她,“辛苦你了,没有人可以求助,一定很痛苦。” 眼眶突然变得酸涩湿润,她明明已经接受了现实,但被人抱住安慰的时候还是会感到很委屈。药的事情不能说,只会徒增担心,这个秘密还是会一直压在她心里。她为自己过去的不幸流泪,为现在短暂心灵上的安宁放松流泪,为未来的孤独流泪。 普通家庭根本不能与这种势力抗衡,但至少有人站在她这边,就足够了。而且那个人说了不再针对她,剩下的只有静观其变,验证他说的是不是实话。 何莹莹把头靠在何泽恽的胸膛处,眼泪汹涌地流着,但是她也只是伤感了那么一会,她就开始思考未来,如果可以,果然还是出国比较方便,国外风气开放,乱搞也不会被国内的亲人朋友知道,不会给其他人丢脸。占了别人的身体,总不能还给其亲人添麻烦。 过了一会,她冷静了一点,推开何泽恽去拿纸巾擤鼻涕,处理完发现何泽君不见了。 “泽君应该去下面条了,他最擅长的只有这个,我们出去等吧。”何泽恽摸了摸她的头,用往常的态度对待她。 何莹莹应了一声,来到客厅,何泽君还在厨房忙活。她坐到沙发上,疲惫地整个人往后躺,哭完后整个人饥肠辘辘、又累又困。 身边传来翻书的声音,学霸就是不一样,这种时候都能抓紧时间学习,而她,连睁眼去看他在看什么的精力都没有了。 过了一会,何泽君把锅碗端出来,他煮的是简单的青菜鸡蛋牛肉面,“好了,来洗手吃饭。” 何莹莹艰难地把自己从沙发上撑起来,好险,差点要被沙发吸住出不来了。 洗完手回来一看,她的碗里堆了很多块牛肉,比其它两碗还多。何泽恽刚和她一起去洗手,所以这都是何泽君夹给她的。她挤出一个微笑给他表示感谢。 何莹莹没有说话的心思,她今天说得够多了。其他两个人在聊近况,何泽君讲了好几件训练和生活的趣事,并且他公布了一个好消息,他升上了一队,虽然不是首发,是替补。 “你打的是什么游戏?”她被挑起好奇心,挑了个间隙问。 “《三次战魂》,你听过吗?”何泽君显然对被她搭话感到高兴,眼睛亮晶晶的。 何莹莹摇摇头,之前她就发觉手机排行榜上的游戏没一个有印象,但是玩法倒是有熟悉的。 “待会要不要一起玩,我带你!”何泽君说完,看向何泽恽,她不明所以,也看过去。 何泽恽无奈地答应了:“不要玩太久,她今天很累了。” 看来父母不在的时候,何泽恽又当爸又当妈,是家里的实权者。好在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柔宠溺男妈妈。 虽然很饿,但是没什么胃口,她很快就吃饱了。 “吃这么少吗?”何泽君似乎一直注意着她,见她放下筷子,就吞下自己原本想说的话,转而向她搭话,“不合胃口?” 她又摇头,“我只是饱了。”她对两人的态度感到些许困惑,为什么要对她一个外人这么友善,难道是替身文学,他们把她当成原主的替身? “那你先回房休息一会,等我!”何泽君明显加快速度咀嚼。 她点点头,回房间换了套睡衣,贴了乳贴,外出的衣服已经一股汗味,想到何泽恽刚刚抱住她的时候一定闻到了,她就佩服这人的忍耐力。 买来的药和保健品也要收起来,特别是避孕药,必须藏好。 14.打游戏 门被敲响,她刚好收拾完,立刻去开门。 何泽君抱着两台笔记本电脑过来,解释道:“这是电脑游戏,推塔的,你玩过类似的吗?” “我还挺喜欢玩的。”她回答,赶忙把桌面的东西移开,留足够空间放电脑。 他一边捣鼓一边说:“因为之前姐姐经常忍不住玩很久,所以笔记本一台放在我房间,一台在大哥的房间。” 自制力弱的点也相似真是无语。 她先看何泽君打了一局排位,玩法和王*荣耀、英*联盟类似,只需要熟悉技能就可以很快上手。 何泽君登的小号,段位似乎不高,他打刺客直接大杀特杀,神出鬼没,迅速打得对面投降。他一边打一边解说思路,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拿到五杀后他转头得意挑眉,向她炫耀。浓颜系的优点,挑眉像放电,他绝对清楚自己的优势。 何莹莹告诉他自己以前常玩这类型游戏,他立刻组队开了局匹配让她选角色。“那就直接上手吧,你想选什么位置?辅助?” “嗯,有没有那种躲后面加血加状态之类的,我先试试。” 他推荐了一个,她立刻选了看技能描述,专精加血,那就苟。 何泽君这局依旧选的打野,他分神看她的屏幕,一边口头指导她,“先升二技能,对,待会所在射手后面就好,我升级后就先过来抓。” 他们坐得很近,因为她的桌子实在腾不出太多位置。 前期稳扎稳打,但对面的角色手长,己方射手胆小,被打得缩到了塔下。 何泽君升级后立刻过来帮忙抓,她跟在后面加血,拿下两个助攻。节奏很好,她也初步掌握了玩法,没那么紧绷,开始随意聊天了。 “你在队里也是打野吗?” “不是,你猜。”闲聊间他一波操作又收掉人头。 但何莹莹暂时没能分出心神,她不小心冲太前被偷袭了,被控住后一套带走,这才把脑子用在这个问题上,“上单?” “猜对了。其实我以前打的打野,后来队长劝我,我才改打上单。”何泽君舔了舔嘴唇,表情认真起来,就刚刚说话的功夫,他拿了个双杀,对面剩下三个残血。 何莹莹认真看他的屏幕,动作太快了,看不懂,只看懂他“刷刷刷”地躲技能,又“哗哗哗”地几下就不停响起播报语音。 “怎样?”何泽君拿了五杀后又看向她,满脸期待。 有点像大狗狗,精力旺盛又聪明,做得好就来讨夸。 “不愧是职业选手。”她只憋出这么一句,配上有点浮夸的赞扬表情。 听起来像敷衍,但何泽君似乎只是得到回复就满意了,转头又去收割敌方野区。 玩了两局,何莹莹看时间才发现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她有点意犹未尽,才刚体会到游戏的乐趣,但浅尝辄止才不会沉浸进去,她还有事情没解决。她打开音乐播舒缓的曲子制造氛围。 “我想知道,你们对我的态度是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何莹莹把椅子转过来,鼓起勇气问。 何泽君配合地转过椅子,他们面对面坐着。何泽君注视着她,认真听她说话。 何莹莹也努力看着他的眼睛说话:“我对你们来说是陌生人吧。” 他大笑出声,“好经典的问题。如果是大哥,他可能会说,你也是何莹莹,不管将来会不会换回来,你都是需要照顾的不成熟的妹妹。” “啊?”她无语,“可是我年龄更大啊。” “嗯——”他拖长尾音,不予评论,只是笑笑。 行吧,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她认了。 “至于我嘛,你在这个世界没有朋友对吧,我要当第一个。”他说。 这么简单?“当我的朋友没有任何好处哦。”她姑且给予善意的提醒。 何泽君假装生气地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我又不是为了好处。” 何莹莹僵硬了一下,双手护住头,“我今天不洗头,别摸油了!” 他坏笑着转为捏脸颊,她敏捷防御,两个人打闹着,生疏尴尬的关系也亲近了一点。 最后两个人打累了,都倒回椅子上喘气。 “明天出门吗?我带你去附近转转。”何泽君看着天花板问。 这个天气出去…… 何莹莹陷入沉默。 “晚上我要坐车回基地,所以我们中午吃完饭就出去。放心,大部分时候都在室内,有空调。” “就我们两个?”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好省略。 “我待会问他,不过他肯定会同意。”何泽君自信满满地说,看向她撒娇道:“正好我在基地也要无聊死了,难得放假回来,你就陪我去吧。” 何莹莹只犹豫了一秒,果断答应:“好。”她虽然不爱出门,但很乐意出去玩。更何况平时天天学习,人都要学傻了,劳逸结合才是王道。再加上,何泽君黏黏糊糊的撒娇语气,实在是有点可爱,估计也没人舍得拒绝他。 等等,这一幕怎么有点熟悉。 不等她细想,何泽恽凑过来,近得能看清他的睫毛,又细又长,像洋娃娃一样。“大哥和你天天在一起,我一个月才待一天,所以为了更快增进感情,我今晚和你睡。” ?!何莹莹瞳孔地震,脑海里疯狂闪过骨科文片段,表情更加惊恐。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睡折迭床,再怎么说我们也不可能睡一起。”何泽君又捏住她的脸,像揉面团一样揉捏。 不是,姐弟睡一间房也不好吧。她不敢说出来,只敢在内心吐槽,顺便躲掉魔爪。 “反正爸妈也不在,只要瞒过大哥就行。”他眨眼,一脸无辜地说出胆大包天的话。 居然还是保密的啊! “你就把我当成妹妹,或者闺蜜也行,我们随便聊聊。” 何莹莹已经被说服得只剩一丝犹豫,这一点也被他看透,手握住摇了摇,“就这么说定了,待会见。” 不是她的弟弟,所以就算最后做了也没心理障碍,她倒要看看这人打什么主意。 她洗漱后上床躺着玩手机,过了一会,何泽君悄无声息推门溜进来,关上门,他还抱着被子枕头过来的,然后去角落把折迭床拖出来,被子枕头一放,就可以躺下了。 “你们以前也经常这样?”何莹莹没忍住疑问,太怪了,这么熟练。 “当然不会,也就一两次。”他大感委屈,立刻反驳,“我又不是需要别人陪着睡觉的小孩。” 何莹莹为自己肮脏的成年人思想感到愧疚一秒,“你好了吗?关灯了哦。” 在黑暗不太能看清脸,所以能感到安心,不会在表情上露出什么破绽。 “其实你想休学一年,我们也支持你,现在相当于什么都要从头学起,很难吧。”何泽君说。 “算了,再读一年好痛苦,我也不喜欢学这些。”她果断拒绝。对于其他人来说这肯定是最优解,但是对她来说不是。 “而且说不定很快就能换回去?”他一针见血戳破她的侥幸心理。 这人和他哥一样讨厌,怎么都这么会看透人心。 “如果换不回去你怎么办?”他追问。 何莹莹长叹一口气,抱住床上摆着的玩偶,闷闷不乐道:“我还没想好。” “考虑好了一定要告诉我。” 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语气之认真可以轻易听出。何莹莹不知如何回应是好,木讷地应了一声。 两人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何莹莹突然想起之前忘了问的一件事:“不过你还是未成年吧,能参加比赛吗?” 何泽君停顿两秒,她还以为他睡着了,他回答道:“还没有这个规定。” “父母同意你去打职业?”如果是她的父母绝对不同意,当然她也没有那个水平,这个假设完全不成立。 “当然不同意。但我是谁啊,我长期抗争了很久,再加上我成绩确实好,爸就不管我了。” 原来这位也是个学霸,兄弟俩孤立她。 “16号的比赛我可能会上,你不能来现场看,应该也看不了直播,至少看一下比赛回放。” 还没等她回复,他又后悔了似的紧接着说:“不,还是我让你看再看吧。” “到时候听你指令是吧。”她的本意是调侃,但是实在累了,没有用力控制语气,显得飘忽又冷淡。 好在对方似乎没有在意,“对,听我的指挥。睡吧,你的声音听起来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好,晚安。”她含糊回应,困意蔓延,将近进入梦乡。 “晚安。” 15.逛街 第二天醒来折迭床都已经不见了,一看时间,才九点半。何莹莹洗漱后吃了他们留的早餐,然后收拾干净。客厅不见人影,其他房间房门紧闭,听不见动静。 午饭后何莹莹被何泽君拉出门,大中午的太阳,鸡蛋放在地上都能煮熟,还好附近有地铁站,连接大商城。感受到商场的空调,才又活了过来。 何泽恽拒绝了他们的出游邀请,所以只有他们俩一起。 “我们先逛一会,待会两点半看电影,我已经买好票了。现在你想从哪里开始逛?”何泽君看了眼手机,问她。 一楼有楼层导航,看名字并没有特别感兴趣的店,“那就从一楼看起吧。” 一边逛他们一边闲聊,她为了更好的了解原身的情况,以免在其他人——比如父母、以前的朋友面前露馅,问了很多原身以前的事情。就像昨天她被问什么答什么一样,何泽君也详细告诉她很多细节。 “……经历过一些事情后,姐姐就谨慎了很多,朋友不多,也就四五个,现在都是高三,大家都忙,你不用过于担心。”他总结道,“爸完全不可能看出,妈妈倒是,嗯,你撒娇就没事了。” 也就是说最有可能暴露的都已经知道了是吧,那确实很安全。 “你们都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她鼓起勇气问。 “当然是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瞥过来一眼,在中间的两个字加重语气,“你的演技真的很烂。” 不不不,最关键的问题你们都没发现,她的演技才没那么烂。但是这话肯定不能说出口,她表面上只能憋屈地无话反驳。 随便逛逛一小时就过去了,说实话,她还挺好奇何泽君选的是什么电影。通常选电影都会征求对方意见吧,他倒好,直接自信满满地买票了。她倒要看看在他眼里原身的喜好是什么。 落座后电影还没开始,她打开某度查这部电影的简介,刚刚路过海报的时候记住了名字。 “不要查了,会被剧透。”他凑过来用手挡住手机屏幕。 何莹莹被吓了一大跳,脸色不可控地变得僵硬。之前的搜索记录她忘了删了。 “艾滋?梅毒?这些是什么?”他的眼神很好,瞥了一眼就记住了几条。 她熄灭屏幕,先干巴巴地回复他前一句话,大脑一边思考如何解释,“我又不怕剧透。” “不行,你不能看剧透,要相信我的眼光。”何泽君顺着她的话继续说,没有深入浏览记录的话题。 不用解释自然最好,他去搜索也搜不出有用的东西。保险起见,她回家就把所有浏览器记录删掉。 电影开播,他们就都不说话了,认真观影。看的原来是日本动画电影,怪不得他那么有自信,她确实也是看很多番的宅宅,只要画风经典、剧情有趣,她都不会无聊。 看完电影后出来,会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何莹莹的思绪还未从剧情中脱离,洗把脸后终于清醒了一些。 “我吃完晚饭后回宿舍,现在还可以逛一会。”何泽君在打字回消息,“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何莹莹也顺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消息可以回,放下。她随便看向一个方向发呆,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当下心脏一紧,下意识就转头避开。 他们站在厕所出来的走廊的入口处,不算显眼,那人在四、五十米处远的店前。她转身背对着那个人。不知道刚刚有没有被看见,或许应该直接躲回厕所,他总不能在厕所门口蹲守。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有人喊了何泽君的名字。 “哎,你不是说最近不在这边吗?” 来不及走了,何莹莹在心中暗自后悔,转回来看向来者。 江南笙和一个她不认识的一个人站在他们面前,这个陌生人在向何泽君搭话,看起来较熟稔。 近看才发现江南笙这一身打扮,上面合身黑T恤束进裤子里,下面黑色工装裤,戴了项链、手链作为装饰,裤子上也挂着银链,很显腰细腿长,远远看过去就很突出,所以她才能一眼就注意到他。 何泽君和那个人聊了几句就告别了,何莹莹一直低着头,直到离开江南笙也没有开口,她内心悬挂着的石头便落了地。 走远了之后,何泽君回头看了一眼,“你很喜欢他的衣服?” “啊?”她傻眼了,压根没想到他会注意到。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我们下次出去玩的时候穿这个风格。”他说。 何莹莹陷入沉默,表情微妙。 何泽君一看就乐了,“看来你很喜欢,不用不好意思承认。” 何莹莹睨他了一眼,捏住他的衣袖边缘,“走走走,我们去玩这个。” “不要选恐怖主题啊。”他看了一眼店铺内容,认真发出警告。 “原来你怕这些啊?”她立刻像是抓住人一个把柄一样嚣张起来。 何泽君还她一眼,眼睛瞪得很大,“你要是玩恐怖游戏,我就扔下你走了。” VR游戏,大部分都是恐怖主题,他们商量过后挑了个普通的恐怖指数一颗星的射击游戏开玩。 不得不说电竞选手玩什么游戏都能很快上手,掌握规则,他的击杀数在难度提升后就和她拉开了明显差距。他们背对背各自打着两个方向来的敌人,越到后面越是如同浪潮一般涌来的怪物,她打得手忙脚乱,不小心漏了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直朝她冲来。 到面前时她下意识闭眼,激烈的枪声还有吼叫声干扰了她的判断,过了几秒后她睁开眼睛,发现并没有什么失败惩罚,后方的怪物潮倒是前进了不少。 “刚刚那只怪吓到我了。”身后隔着设备传来何泽君嘟嘟囔囔的抱怨声,“可惜你没能看到我刚刚那么帅气的一枪。” “啊?什么帅气?”游戏音效实在太吵了,她听得断断续续的,再加上专注打怪,分不了心,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没什么!” 专心打完一局,他们各自打了些单人游玩的游戏,彻底过足了瘾。 该回家吃饭了。本来可以在外面吃完打包回去,但这样留守在家的何泽恽就太可怜了,所以他们还是选择叫外卖回家吃。 这里好像是着名商业圈,人流量很大,他们几乎被人群冲散,何泽君虚握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前进。 他的动作很自然,何莹莹盯着他的侧脸几秒,又盯着相接触的手腕处。他的皮肤很白,甚至比她还白,手掌温热宽厚。就在这时,她才意识到,之前闻到的若隐若现的香味,是从他身上传来的。她多闻了几下,木质调,清新的雨后青草的味道,不冲,有点温柔,不过很快又被路边烧烤店的香料味掩盖了。 “饿了?”何泽君侧过头和她说话,目光一转,注意到旁边的烧烤店,“想吃烧烤?毛肚、羊肉、牛肉、金针菇、茄子,吃不吃?” 本来她已经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但听到他报菜单后,她不禁吞了下口水,眼神也定在了店门口摆放的烤盘上。 偏偏何泽君还在旁边火上浇油,堵住她的所有借口,拉着她往那走,“别犹豫了,偶尔吃一次也胖不了。” 来都来了,她放下顾虑,点单的速度和何泽君的不遑多让,点得差不多了,她才想起来:“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还有我呢。”他扫码付钱,自然地松开了她的手。 “你不点?”她只把眼睛一瞥,又专注地看菜单。 何泽君接过店员递过来的袋子,另一只手又拉起她的手腕,“不了,我在控制体重。” 何莹莹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用空着的手戳了一下他的手臂肌肉泄愤,居然是硬的,“那你还怂恿我买?而且我也需要控制体重!” “嘿嘿,我也想吃嘛。”他得意挑眉,“而且你多长肉也很可爱,肉嘟嘟的很好捏。” 何莹莹眼珠子转动,斜了他一眼,五官皱起来表达无语。 何泽君转头看她,刚好捕捉到她的表情,喷笑出声,是听起来不大聪明的笑声。 莫名其妙,何莹莹给他展示了灵活转动的眼珠,惹得他笑得更厉害了。 笑够了,他抹了抹眼睛,“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肚子好痛。” 由于他笑得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她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反手拉住他,“走快点啦,你没看到别人都在看着这边吗?” 何泽君立刻一脸正气凛然配合她加快脚步,表情管理让她叹为观止,“什么啊?难道不是在看你的鬼脸吗?” “真好笑,明明是因为你笑得太憨了。”何莹莹反驳道。 “我的笑哪里憨了!” 他们的拌嘴堪比小学生吵架的程度。吵到后来,何莹莹率先认输,说得口干舌燥,要喝水。 回到家,他们趁热吃掉烧烤,何泽恽看了一眼又回房了。 她点的微辣,但是这家店辣椒粉撒得不均匀,吃到一口特别辣的,她立刻眼泪汪汪地找水灌。 “太辣了?我来帮你解决。”何泽君拿起她放下的烤串。 何莹莹虽然忙着往嘴里灌水说不出话,但是她还有一只空余的手可以按住他伸过来的手,给予眼神警告。 如果对方换成何泽恽,她肯定是不敢这么做的,这种轻微的肢体接触有种没有分寸的亲近感。 “我买的。”何泽君用一句话打败她,顺利拿走。 喝了一杯水后舌头还是火辣辣的疼,她捂着嘴遮住伸出来接触空气的舌头,哈气来缓解辣意。 “这么辣吗?”何泽君咬了一口,在她面前嘚瑟,“对我来说还好,果然应该我来吃。” “你,咳咳,你的嘴唇都红了。”何莹莹一把抹掉被辣出来的眼泪,不服气地回怼。 他的嘴唇本来不厚不薄,现在红肿有光泽,虽然是油光,像是涂了镜面唇釉,闪亮红润,而且看起来肉嘟嘟的,很可爱。 又要吵闹起来之际,何泽恽从房间内出来,顿时她就没了声,盯着他的动作。 何泽君救了尴尬的场面,“哥,外卖还有多久到啊?” “显示还有五分钟。”何泽恽去冰箱拿了两盒牛奶出来,摆到他们面前,一人一瓶,“牛奶解辣。” 何莹莹低声道谢。何泽君则应了一声,“哥,帮我开个电视吧,好久没看了。” 何泽恽开了电视,把遥控器放回桌上,何泽君挑了个综艺播着,即使大家都沉默也不会有尴尬的音频空白。 晚餐后何泽君不得不回基地了,何莹莹目送他到门口,现实再次压在她身上,作业几乎一点没动,这一天的快乐就像是灰姑娘被施与的魔法,过了时间就会恢复原样,带来巨大心理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