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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说?:“不要小看我?们宇智波一族啊。”

    “我?们天生属于战场。”

    樱愣了愣,环顾四周,见他身后?的宇智波如同利刀出鞘,一旦扑面而来,就绝不会?在饮到敌人血之前撤退。

    他们猩红的写轮眼在纷乱的战场上,在昏暗的日光里,画出一道又一道的诡异的红。

    真是......怪物一样的一族。

    佐助头也不回地又要走了。

    樱连忙让他把自己也带上。

    佐助转过身,看了她?一眼。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忍具包,喊道:“既然?第三部队已经成了主战场,那肯定?需要医疗忍者,后?勤已经乱成一团,不如全数投入第三部队加以支援。”

    佐助就不是个战略家,他闻言,想了片刻,然?后?昂着头,随口答道:“可以。”

    美琴看着佐助带着一伙人离开,在战斗间隙,悄悄问身边的富岳:“原来,是可以选的吗?”

    “什么?”

    “小儿媳啊。”

    富岳一顿,看着美琴一身血,还脑洞大?开的样子,无语片刻,说?:“美琴,你要不然?换个关?注点。”

    美琴哼了一声,拍了拍胸口,还像少女时期一样指点江山:“你是不会?懂做母亲的心的。”

    “是啊,”富岳难得反驳,“毕竟,我?只能懂做父亲的心。”

    *

    佐助一行人飞速往第三部队赶。

    第三部队靠近火之国边境线,要穿过很大?一片森林。

    佐助在林间穿梭,心里念着鸣人的安危,没有想其他的。

    但是,全神?贯注,不会?轻易被外物打扰的佐助看到了动摇他心神?的人。

    他猛地停下?了脚步。

    身后?紧跟着他,埋头赶路的人看到他忽然?停了有些诧异。

    但是他们很快知道为什么。

    林间在最高处停着一个人的身影。

    樱以为那是敌人,默默从忍具包的拿出手里剑,手里剑在手中飞舞,想要当即投掷出去,却被身前的佐助陡然?抓住手。

    樱的手被强行箍住,手里的手里剑掉到林间发出树叶扑落啪啪声。

    “佐助。”她?皱着眉喊。

    与此同时,那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视线之内,也跟着她?的呼唤,笑着喊:“佐助。”

    佐助僵在了原地。

    樱疑惑地看向?前方,看到了一张相似的脸。

    那......那是宇智波鼬!

    “鼬大?人。”她?几乎是条件反射。

    鼬一顿,终于注意?到佐助身后?的人。

    他看着她?那头标志性的樱色头发,沉思?片刻,又注意?到佐助抓住樱手腕的动作?,像美琴一样歪了歪头。

    但他脑洞毕竟没有美琴大?,只是疑惑而已。

    他转而提到正事,他说?:“药师兜收集到许多亡者的遗骸,用秽土转生复生了很多死者,操控他们作?恶,我?是他复生的某一个,不过,我?刚刚用别天神?解了控制。”

    “我?打算把药师兜找出来,彻底解除秽土转生,还死者安宁。”

    “不过在这之前,”他忍不住笑了一下?,那笑是雀跃,他急切地想要见被他放归自由的爱人,他说?,“我?想先去找由纪。”

    “佐助,你知道由纪在哪吗?”

    佐助僵在原地,眼中六芒星转个不停,一言不发。

    鼬疑惑地看着他。

    过了好久,佐助才简略地回答鼬的疑问。

    他说?:“死了。”

    鼬愣了一下?。

    佐助顶着鼬的期待、错愕、惊慌,忍着心里的难过和悲愤,抛出了杀人凶手:“我?杀的。”

    鼬的笑意?陡然?消失,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极为恐怖。

    第161章 兄弟

    樱瞧着两兄弟的样子, 心里莫名冒出了一个不祥的预感。

    “佐助,”她小心翼翼地喊,“鼬大人?。”

    没有人?理她。

    下一秒, 幽禁的林间传来兵刃相接, 刺耳的叮当声。

    她瞪大眼睛,看见自己?不祥的预感落了实。

    “佐助!!!!”她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传出尖叫。

    佐助如?同被斩断羽翼的鹰被鼬用苦无轻易扬到高?深的密林里,他们两兄弟开着猩红的写轮眼, 在铺散开来的乌鸦间, 急速下坠。

    佐助没有一直下坠, 他借着树木张扬错乱的枝桠停滞在空中。

    但是鼬没有给他喘息的余地,他拿着一把苦无, 苦无泛着锋锐的冷光,上下飞舞。

    不仅是幻术,鼬的体术远超这?世?上大部?分的人?。

    这?一事实, 佐助很小就知道?了, 他崇拜着,艳羡着这?位天才哥哥, 他恨不得向?全天下的人?炫耀他有这?样的哥哥。

    他是真?心实意地为有这?样天才的哥哥而?感到骄傲。

    鼬一直是他前路的指向?标, 所以,他从未迷茫过, 哥哥走?的快一点没关系, 跟着哥哥一直向?前走?就可以了。

    他不必想太多, 努力跟上哥哥的步伐就可以了。

    所以, 他理所当然的修炼, 理所当然的努力, 他不明白由纪看他的眼神在很偶尔的时候为什么会难过,在他询问的时候, 又为什么只是轻轻敲敲他的头,背过身,背对着他远走?。

    他总是想的很少,于是,他单纯又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