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且在那之后,像是缘分使然,她们后续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的相遇。

    之后相识相知,再到相爱。

    可不等他把人带回独孤家,就被算计昏迷,等醒过来却得知的是妻子的死讯。

    “到了。”

    嘎吱……

    木门推开,古色古香的闺房内充斥着一股好闻的香味,清风透过木窗吹进房间,撩起轻薄的帷幔。

    “青砖伴瓦漆,白马踏新泥,山花蕉叶暮色丛染红巾……”

    柔美带有韵味的江南小调,吴侬软语,听着只让人觉得心都跟着酥软了。

    这声音正是从房间里传来的。

    透过烟紫色的帷幕,依稀能看见坐在梳妆台前一身型苗条,风姿卓越的女子正在打理自己的头发。

    “小红小绿,我不是说过别随便让人进来吗?”

    歌声停止,娇柔的嗓音伴随着那倩影将木梳放下的动作,她起身,纤纤玉指撩起轻纱,露出了一张绝美娇艳的脸。

    “你……”

    正要说话,沈南烟和独孤离四目相对,所有的话都像是被卡住了一般再说不出来。

    接着沈南烟美目一转,缓缓将视线落到沈知音身上。

    下一秒就见原本有些情动的沈南烟忽然手一抓,扯下一条帷幔朝着独孤离打去。

    帷幔灵动如蛇,在猝不及防之下把独孤离打飞了出去。

    沈知音却被卷起来,紧接着落入一个带着香味的冰冷怀抱中。

    沈知音:“???”

    一脸懵逼。

    一只冰冷却漂亮的手抚摸着沈知音那粉嘟嘟的漂亮小脸蛋。

    “呜呜呜……我的乖宝。”

    沈知音被一把紧紧抱着,女人说话的声音依旧柔美,但动作就有点不那么柔了。

    她的脸直接被埋到了女人胸前。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才不到十岁啊!”

    沈南烟对刚爬起来的独孤离怒目而视。

    “死鬼你怎么来的,说,我乖宝是不是被你牵连了,我就说你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家里头肯定不干净!”

    “不是……”

    独孤离想解释,但才说两个字,就被怒火中烧的沈南烟又给打飞出去了。

    沈知音:…………

    她这辈子的妈可真彪啊,但明明看起来就是那种很有书香气质的柔美美人来着。

    再打下去,沈知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扯了扯沈南烟的衣服。

    “怎么了知音宝贝。”

    沈南烟对沈知音和独孤离,简直就是两副面孔。

    独孤离嫉妒了,酸了,但他不敢说。

    这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哪怕被算计昏迷的时候他都傲骨依旧。

    “不是,我们没死。”

    沈知音解释:“我们还活着呢。”

    沈南烟摸摸小家伙的脸蛋儿。

    软嘟嘟白嫩嫩的,最重要的是还有温度。

    她眼眸顿时流光溢彩。

    “没死就好,没事就好。”

    “不对呀,没事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看向独孤离:“还有你,老娘还以为你早八百年就死透了,还活着呢。”

    那阴阳怪气的语气,独孤离却不敢反驳一点。

    高高大大的帅气男人,在独孤家当家主的时候完全是他的一言堂,但此刻在早已死去的媳妇面前,却十分卑微。

    “老婆你听我解释。”

    “什么老婆,谁是你老婆,你老婆死了,阳间的结婚证到阴间可没用,别乱喊。”

    说完大美人翻了个白眼,抱着沈知音进屋了。

    沈知音也格外乖巧地抱着沈南烟的脖子。

    香香的大美人啊,这可真好看,拿到修真界这脸都是数一数二的。

    怪不得自己也长得那么好看呢嘿嘿……

    第458章地府演唱会

    沈知音和沈南烟在房间里玩了很久,都差点把门外还守着的男人给忘了。

    沈南烟也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女儿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进出地府,一开心起来就忍不住想给女儿打扮打扮。

    但这地府的东西都是纸烧来的,穿到外面去就不成了。

    “宝贝身上有带布吗?”

    “有啊。”

    还是金蚕布呢,除了金蚕,其他灵蚕的布都有。

    特殊管理局那边专门开辟出了一片适合灵桑树生长的环境,专门用来饲养这些灵蚕。

    蚕丝布虽然还不能大规模生产,给每个蓝洲战士都制作一身防弹衣是做不到的,但也有不少了,给一些贡献值高的战士分发一身倒是可以。

    沈知音也得到了两匹,加上她自己农场那边搜集来的蚕丝做成的布她这里也有好几匹优质灵布。

    空间里不仅有布还有很多没处理过的蚕丝。

    沈南烟不仅唱歌声音好听,她还有一双巧手。

    蚕丝布在她手中,没过多久就剪裁成了合适的形状。

    因为没有染色,目前的布料只有白色以及暖金色。

    沈南烟就用白色布料做里衬,但在上面绣了花。

    她还拿出了不少绣线。

    沈知音就坐在她旁边看着:“这绣线是真的吗?”

    沈南烟点头,纤细灵巧的手指拿着针在白色布料上飞快穿梭。

    “是我一个好友的,她是一位绣娘,死的时候交代了徒弟埋葬了许多刺绣用的东西,每年都有人给她烧真正的绣线来,她那里其实也有布,但我现在不想去找她。”